都不需要你跟他说什么放弃底线,他自己就会没有底线了。”
王尚笑了笑:“在我给姜安宁银票之前,村里人最多也不过就是想想,让她给付了江巍许诺给那两个养蚕人的二百两银子,了不得的,也就是在二百两银子上,多说上一些。”
“那也就三五百两顶天了。”
娇娘皱眉:“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些人既然狮子大开口了,不会多要点儿钱,而是只要三五百来两这么一点儿……”
“这么一点儿?”
王尚忍不住地笑了:“你管三五百两,叫这么一点儿?”
娇娘:……
不然呢?三五百两,不就是……一两顿饭的钱吗?
她们这些人出门,哪次不是揣个几千两面额的银票,太小的,连带在身上,都会觉得累赘的好不好?
如今在江安县,过的这种苦哈哈的日子,且就不提了。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便是包上一条简陋些的花船,这一晚上的花销,就少不得要一千两银子了吧?
更别说更好一点儿的。
若是想租下整条河上的船,更是上万两都不止。
不过,那样的壮景,那样的大手笔,那样的挥金如土,毫不心疼,她也只是在那位前江宁织造的身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