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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把左一声“安宁妹妹”右一声“安宁妹妹”的男人,给撕烂嘴巴!
她虽然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两人的说话,但实际,茶馆离二人所在的地方,还很有一段距离。
便是她大声吆喝人几声,对方也是根本听不见的。
这茶馆里头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看见这些罢了。
周然还在跟姜根山吹嘘姜安宁的绣品有多么多么的值钱:“……安宁妹妹她这样能赚钱,便是随便的露露手指头,掉出来的,都够咱们好吃好喝的好几年了。”
“你说,你是不是守着个金山银山不会用?”
“就凭咱家我婶子跟安宁妹妹的关系,开口借上个三五百两,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嘛。”
“根山叔觉得呢?”
周然拍了拍姜根山的肩膀:“再者说了,安宁妹妹她家的房门钥匙,不是交给咱家我婶子保管了吗?”
“根山叔想要拿着钥匙进去,随随便便拿出来点儿什么变卖成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嘛。”
姜根山顿时下了一大跳:“不行,不行的……我怎么能拿安宁家的东西?”
不问自取是为偷。
他这样和贼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