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也是差不多的摆烂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左不过只是死了个无关紧要的杂碎贱民,确实也不值得费什么心思。
等紫苏送了梨水回来,县令与王尚,已经吃好喝好,抹干净嘴巴,各回各家了。
“夫人,他们?”紫苏目光状似无意的扫了眼院子里其他人。
“走了。”
安夫人语气平淡:“都处理了吧。”
“是。”
主仆二人说的含含糊糊,这些人便也只以为,是要收拾干净了刚刚饭毕留下的狼藉,正欲上前。
紫苏拦下她们,笑盈盈的说道:“且不用忙活了,都先回府里去好生歇了吧,今儿的事儿,务必要守口如瓶,可都记下了?”
“奴们记下了。”
众人战战兢兢的应了。
若能够有得选,他们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般隐秘的事情,哪个还敢出去乱说啊。
“你们都从后门走吧,我安排了马车,留在后头巷子里头停着呢。”
紫苏将人送到绣坊后院的门口。
众人未疑有他,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等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巷子,众人只觉得眼皮沉重下来,昏昏欲睡。
紫苏看着马车拐出了巷子,这才关上后门,回来跟安夫人禀道:“夫人,都已经安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