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先传遍了大街小巷。
闹得她解释不成,不解释更不成,进退两难的。
好在是有了后面那块御赐的牌匾送来,减轻了她许多压力。
不过说来也是奇了怪,离京时,可没人告诉她,还有块御赐的牌匾。
要不然,她怎么也得迎接的隆重一些,摆上几趟流水席,放几挂响鞭。
也好叫姓盛的那白眼狼,好好的瞧一瞧,看一看……狠狠地挣上一口气!
宋尧回想的,尽是那段日子里的胆战心惊,生怕行差踏错,脑袋就被搬了家。
姜安宁拢着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偏偏又理不出个头绪。
好像有个念头,飞速的划了过去,快的她来不及抓住。
去岁江安县粮食歉收,衙门跟商户征借钱粮,补足了短缺的那部分田赋。
也因此,无人知晓江安县百姓,险些吃草根啃树皮。
衙门也像是不打算管,只待着来年开春,重新种下地去,装作一切无事发生的样子。
人人正苦骂苛政猛于虎,深觉暗无天日时,朝廷安排送来了粮食。
“粮食,好像就是在你回来前后那几天送到的。”
姜安宁小声嘀咕着,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