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姜安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是出去买东西时,等老板配货等的有些无聊,顺手拿的话本子。
她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直到看见里头过于放纵大胆的插画:……
姜安宁闹了个大红脸,在晚娘止不住的哈哈大笑声中,努力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烫绒。
如今无论男女,皆风靡簪花为美。
可鲜花既受时令所限,寻常人家,总是不能时时如意,又更易枯萎,若不小心挤碾到了,花汁还可能染脏衣裙双手,难免不便。
所以在她爹娘留给她的手札里,就有提到过关于绒花的制作方法,且讲了如何佐以熏香搭配,时换时新。
她就打算用这种方法,助力画舫的生意重新做起来。
届时,画舫老板自然不会只盯着晚娘不放。
姜安宁心中打算的很好,却也不知是否真的能够成行,很没有底气。
等她一朵烫绒牡丹做完,外头越发吵吵嚷嚷起来。
“好像是有热闹,你要不要去瞧瞧?”
晚娘打开窗,听着岸上零星传来的声音,显得十分兴奋渴望。
此时日上三竿,大多数画舫也都回了岸边,各自停靠。
“我没兴趣……”姜安宁淡淡的说了句,专注的修整着手里的牡丹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