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和英布二人驱马紧紧跟随其后,吕太公家的马车朝着沛县的方向缓缓前行。尽管他们扮演着护卫的角色,但秦毅内心深处也非常乐意这样做。
在整个行程中,吕素默默地观察着秦毅,心中的小鹿如脱缰野马般乱撞不止。
离城门外三里地,有个小集市,秦毅叫住英布,两人拴住马匹寻了一些吃食,正准备打包三份给吕素送去。不曾想,就看到前方有一伙人正在围着一辆马车。只听见有人喊道:“这两匹马真不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秦毅和英布对视一眼,意识到可能遇到麻烦了。他们加快速度上前,果然看到樊哙带着几个人正试图抢夺他们的马匹。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我的马!”英布怒喝道。
樊哙却不以为意,“这马明明是无主之物,我看上了就是我的。”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萧何急忙赶过来劝解。“樊哙,不得无礼!这两位是太公请来的客人,”连忙拱手道“在下萧何,叨扰几位了”。
樊哙这才注意到秦毅和英布,他心中虽然有些忌惮,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让开了道路。“原来是客人啊!真是误会,误会啊……”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听起来很是生硬。
秦毅暗自打量着萧何,只见他面容俊美,犹如冠玉;双眼明亮,仿若朗星;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睿智之气。看到这里,秦毅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向着萧何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萧何连忙拉住樊哙,轻声呵斥道:“还不快些回去!亭长之前不是交代过你吗?叫你不要整日游手好闲的!”说完,他又转头看向秦毅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凉意。
樊哙冷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地带着众人离开了。他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这个两人看着就不像个善茬儿……”
随后,秦毅将打包好的食物递给吕素,轻声说道:“这些食物请姑娘收下,和太公一起吃食,还未进城,先行垫垫肚子。”
吕素接过食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与秦毅交汇,脸上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羞涩,她感激秦毅的关心和体贴。
秦毅看着吕素,心中也不禁一动,顿时涌起一股保护她的欲望。他希望自己能够为她做更多的事情,让她感受到温暖和安全。他默默地看着吕素,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未来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马车继续向前,吕太公的家就在城中心,进城没多久很快便到了。吕太公站在门口对秦毅和英布表示感谢。“此次能够平安到达沛县,多亏了二位壮士。今晚老夫设宴,还请二位务必赏光。”
“恭敬不如从命。”秦毅英布拱手道。
吕太公欣然一笑,将二人请进府内。当晚,府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宴席之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已微醺。吕太公面带微笑,看向秦毅,轻声问道:“不知壮士今后有何打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透露出一种关切之意。
秦毅缓缓放下酒杯,目光坚定地望着吕太公,如实答道:“北方外族长年入侵,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我和兄弟英布两人欲北上投军报国,保家卫国,为国家尽一份微薄之力,同时也希望能够建功立业,有所作为。”
吕太公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轻抚着胡须,感慨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此乃大丈夫所为。当今乱世,正是英雄辈出之时。你们有此志向,实乃国之幸事,当下老夫有两子一长一幼,也皆在外游离。”说罢,他举起酒杯,向秦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