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端坐不动的林绍文后,轻声笑道,“我家离厂里太远了……经常用公车也不合适,所以找了个近一点的地方住。”
“到底还是张厂长有觉悟,不像有些人公车私用。”刘海中讥讽道。
“公车私用,谁呀?”张小瑜好奇道。
“刘海中,你可要为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哦。”林绍文笑眯眯道。
“没谁没谁……我就是打个比方。”刘海中急忙道,“我带您去您的屋子,我们就住对门,有事您招呼就成。”
“谢谢。”
张小瑜微微欠身后,对林绍文笑道,“老领导,不给我介绍一下院子的环境?”
“老领导?”
不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听到这个称呼,都是微微一愣。
“张厂长以前是林绍文的秘书。”易忠海轻声解释道。
“好家伙,这秘书都成副厂长,老领导倒被撸下来了。”阎埠贵打趣道。
“这位是……”
“张厂长您好,我叫阎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矜持道。
“哦,您是阎解旷的父亲吧?”张小瑜恍然道。
“对对对,我是阎解旷的父亲,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阎埠贵激动道。
“关照谈不上。”张小瑜摇摇头道,“现在我主要管的是研究员,厂里具体的生产由鲁有铁厂长分管。”
“这样啊。”
阎埠贵颇有些失望。
“行了,我带你转转吧。”林绍文起身道。
“谢谢老领导。”张小瑜笑了笑。
“张厂长,我把东西给你拿进去。”
许大茂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只是路过张婉的身边的时候,对方对他投递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张小瑜见状,颇有些好奇,“这位是……”
“许大茂的前妻。”傻柱抢先道,“张厂长,你可不知道,以前张婉家没败的时候,许大茂和她是蜜里调油,现在张婉家败了……许大茂就翻脸不认人,立马和她离婚了。”
“还有这事……”张小瑜惊讶的捂住了嘴。
“傻柱,我去你大爷的。”许大茂勃然大怒,“你他妈还有脸说我……你和秦佩茹呢?你偷摸对秦佩茹下手,这事当时要闹到联防办去,你得吃枪子。”
“啊?”
张小瑜面露惊恐之色。
“许大茂,我操你姥姥。”
傻柱怒骂一声,一拳就朝着许大茂脸上挥去。
挨了一拳的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一脚踢在傻柱的弟弟上后,撒腿就跑。
“卧槽……”
傻柱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何师傅,你没事吧?”张小瑜关切道。
“我没……没事。”傻柱夹着屁股道,“我先把东西给你拿进去。”
“还是我自己拿吧,不劳烦你了。”
张小瑜急忙拿过了箱子。
“傻柱,许大茂现在应该躲在家里。”林绍文提醒道。
“妈的,我弄死他。”
傻柱怒吼一声,犹如一辆人形坦克一般往后院冲了过去。
“你呀,唯恐天下不乱。”
张小瑜翻了个俏丽的白眼。
“举手之劳。”
林绍文耸耸肩后,伸手接过了箱子。
两人走到了中院的时候,傻柱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榔头正准备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