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票券。
这东西,过了中英街,那就是一团废纸,香江没人认这些东西,擦屁股都嫌小。
见识了花花世界,谁会没事干再带着这些跑回来找罪受,也就那些不明情况跑过来的,把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当个宝。
来之前,朗景田用钞票去玖龙城寨换了一些这玩意,也就城寨那边有人有这些,因为他们还有家人在北边,还存着一丝到时候带回去的心思。
好久没吃过京城的早餐,朗景田这次可是吃美了,香江的早茶,他那么多年,还是吃不惯,适合粤州人口味,北方人开的早点铺子,怎么吃,都没有京城那股子烟火味。
美滋滋的吃完,朗景田打了个饱嗝,拿起一根牙签,叼在了嘴里,眯着眼看着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一个白天加一晚上的时间,应该注意到了吧!”
心里嘀咕着,走到国华银行的原址,眼看自己留下的印记,已经被人擦拭掉,朗景田这才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东西怎么带出去,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微缩胶卷这东西,很金贵,不能折叠,不能见光,不能沾水,也不能摩擦,携带起来十分麻烦,他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手下来做。
万一东西毁了,交代了那么多人进去,他可舍不得近在眼前的钞票,这次来,带了特制的雨伞,就是为了长途携带做准备,还有一条留下的隐蔽撤离的线路。
本来是当初留给自己的老情人水鸭子撤离用的,但她真执意不走,那这次,只好他来用上了。
到了北海公园,沿着堤岸,朗景田仿佛是看风景似的转悠了一圈,心里忍不禁又嘀咕了起来,因为,他在这个地方,竟然没碰见自己的老情人。
“水鸭子去哪了?”
按道理,这种重要的时刻,水鸭子无论如何应该也会到达公园,亲手把这个事情抓起来,再不济也得是来监督一下,然而,转悠了一圈,朗景田竟然没有发现。
水鸭子于黄氏去哪了,在于黄氏眼里,东西在昨日已经完成了交接,今天特地跑福田公墓去了。
因为这事儿,于秋兰还特地打电话联系了李峰,她母亲今天没推着车子去卖冰棍,在她眼里,那是十分可疑的举动,气温上来了,不是前些天可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了。
然而于黄氏到了福田公墓,捂着嘴巴,藏在阴影中,愣是没有等到人,急不可耐的打开盒子后,看到里面空空荡荡,下意识的反应是,东西昨天就被接头人取走了。
想要跟国家机关斗,她一个半路出家的特务,愣是被耍的团团转,只能一无所获的打哪来回哪去,在她走后,盒子里,朗景田的骨灰盒里,再次被放上了掉了包的扇坠玉佩。
当然,这一次,易中海的骨灰就没有被扬了!
事情很顺利,朗景田当初留下的档案上,照片拍摄的清晰无比,在严密布控的北海公园,每移动到一个地方,少说有两三双眼睛,在不远处,盯着他。
“这天,怎么还有点凉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岸边,朗景田明明能察觉到空气中的那股燥热,但湖面上吹来的风都是凉飕飕的。
越是等不到水鸭子,心头的烦躁感越是严重,当朗景田都忍不住把事情往坏了想,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差池的时候,沈心念再次出现。
这一次,他没有了昨日的心慌,昨天,他是被动,今天的他,则是完全掌握了主动。
好戏一旦开唱,就得按照剧本,有条不紊的演下去。
略微调整了一下手上的手表带,沈心念走到朗景田身旁,跟昨日的孙福一样,肩膀一顶,把朗景田顶了个趔趄,指着他的鼻子就要骂。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