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虽然,他往上数,祖上也不是本地的。
“不是,同志,你……!”
“不要攀关系,什么同志不同志,买书,您看好就买,对吧,翻来翻去,您要是不买,我还得麻烦一下给塞回去,翻坏了,我还得扣工资!”
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当身份对等的时候,失去了某些光芒的笼罩,才能更加深刻的了解到,什么叫现实。
“行,这两本!”
江德福也不想和这样高高在上的店员去怄气,避开就行,拿起了刚才的两本书,就往掌柜那边走去。
真小人往往没必要怎么样,早晚有吃大亏的那一天,往往是伪君子,反倒是更加让人提防。
出了书店的门,江德福才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军代表身份的重要性,当他还穿着军装的时候,这些人只会放低姿态,当哪一天,自己真的脱下了这身军装。
恐怕,身边,都将是刚才店小二那样的人。
一天顺顺利利的好心情,也被店员给影响到了,但捏起书来左右看了看,有些知识,可是连书上,都没有讲到。
“机械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信,连这,我还研究不明白了我!”
背着手闲逛在书店一条街,看着形形色色的,他这一天也体会到了百样的人生,但他就仿佛那被石头压住的嫩芽一般。
越是有压力,他反而心态会越发强大,如果不是这颗大心脏,他这个农村娃,又能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迫切的想要回海军招待所,把手中两块难啃的骨头啃下,哪怕自己日后离开部队,在地方上也能有一个立锥之地。
然而,有时候,意外就是那么猝不及防的到来。
“嘿,我说大爷,吃完了搁这晒太阳呢!”
“怎么着,后生,这是想跟我下盘棋呐?”
闭目养神的老大爷,缓缓睁开了眼,看了一眼身旁的问话的年轻人,目光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他身后的马路对面,还有一位壮硕的年轻人,也在看着这边。
“打听个事儿,之前,这附近,早些年是不是有位叫祺贝勒的,住在这附近呐,来一支?”
年轻人甚是谦逊,也非常懂这些人情世故,为人处世方面,甚是老道,打听人,都知道先上支烟。
“年龄大,嗓子不好,不抽了,什么七贝勒八贝勒,你这孩子打听的,一听也是几十年前的人了,建国前没准能打听到,这现在估计难了,都是后边搬来的,你朝里头走走,还有几家住的时间长的,你倒可以去问问!”
老大爷浑浊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李峰,朝着斜对面的巷子指了指,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得嘞,谢谢您!”
李峰收起香烟,看了一下周围的建筑,确实比较新,看来程蝶衣那边,给的消息也是有限。
重新站起身,李峰打量了一下斜对面的房子,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最后再找户人家问一嘴,最后一嘴,问不到也真的尽力了。
一个二三十年前,小有名气的贝勒爷,在时间的流逝下,甚至连记住的都没几个,李峰不禁感叹的摇了摇头。
史书,就那么多,哪能记下历史上的所有人呢,恐怕也只有负责满清皇室家谱的官员,才能详细了解那些不为人知的皇亲国戚。
巧了不是,之前才看过年轻人的照片,这两相对比之下,观察了有一会儿的江德福,还真认出来了,马路对面的年轻人。
不就是今天休息的轧钢厂副厂长,李峰。
“这看样子,是在找人呐!”
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的江德福,看到李副厂长跟老大爷聊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手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