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正常范围内的话语,至少,别人挑不出刺。
“好了,你俩也别打了!”
“刘岚,还是那句话,你要讲理就好好说话,拿出证据,不要仅凭借自己的无端猜测,就来车间闹事!”
“还有你,秦淮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年都过完了,收什么压岁钱!”
到底还是李学文清醒,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是继续扯下去,今天就甭干别的事儿了,警告了两人一番,随后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
在他看来,可能真的是因为那几块钱引起的,两个人都是寡妇,虽然秦淮茹还有个许大茂,但那货判了十几年,去西北挖沙子去了,李学文可是清楚。
两个人寡妇抢一个厨子,这就是他下意识的判断。
当然,判断不能作为证据,还是得正主出来说话,才清楚前因后果。
“哎呀,李科长,您是不知道,我丈夫是在车间死的,那凶手虽然赔了钱,那都被我婆婆捏住了,当棺材本就怕我给她花了,我一个学徒工,二十出头的工资得养活一家五口人!”
“今年过年,天冷,用了点何雨柱家的煤,这个刘岚就记住了,拐弯抹角提醒我,别用了!”
“傻柱人不傻,他是心善,嫌弃刘岚管的太多了,都是邻居,相互帮助,前几年困难的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说是压岁钱,其实是看我们过年连饺子都吃不上,同情我们!”
八面玲珑的秦淮茹,心思要比刚烈的刘岚强上太多,眼看李学文开始找傻柱的事情,赶忙从口袋掏出了那皱皱巴巴的一叠散钞。
当众数了数,拢共也就四块多,五块不到。
“哝,就这些,我浑身上下没带钱,家里也确实没钱,我口袋比脸都干净,我跟他住一个院,一个中院,都是打小看着他长大,就因为养了几只兔子,过了贫困标准,养兔子,才能赚几个钱!”
说着说着,秦淮茹当众真哭了出来,金豆子一粒粒掉在了钞票上,压根没有跟刘岚对线时的勇猛了,只剩下惶然无措的无助。
当众揭自己家里的短,秦淮茹真的好胆识,说的基本上是真的,但有部分是假的,就这,已经博取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同情,就连李学文,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都是穷闹的,读书人,眼里看不得这些。
“我说我不要,何雨柱硬要塞给我,我知道他是好心,这真的不关他的事儿,我跟何雨柱没关系,就算有,也是姐弟关系,李峰李副厂长都知道!”
“至于他们俩分手,他也跟我说了,一个连几块煤球都计较的人,对何雨柱来说,管的太多了,这两人还没结婚,就已经跟老妈子一样了,我还劝他好好考虑……”
这番话说的,那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连一个院儿里的副厂长都搬出来了,由不得别人不信,李峰有多正直,眼里能不能揉沙子,这些职工们能不清楚么。
“你说谁老妈子呢?”
刘岚咬牙切齿,在她看来,一切都是秦淮茹编造的谎言,煤球的事情,是她当面提的,但那是防着这个寡妇故意接近傻柱的,现在到了她的嘴里,还成了老妈子了。
傻柱会因为这点事就分手么,秦淮茹不在里面唆使就好了,还会劝和,刘岚不信。
当然,李峰也不信,毕竟这女人有前科。
“这不是我说的,是何雨柱说的,说打小他妈都没这么管过他,他提的分手,可能你自己的问题呢,刘岚,男人不是这样管着的,女人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都是成年,不是小孩子了,你越这样,他会不会越反感呢!”
该说不说,论懂男人的心底,秦淮茹还是胜过几个刘岚,就这番站在男同志角度说的话,就把现场大部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