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码给得合适，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谈的。
“艾隆先生，华夏航天机构与我们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你刚才的话要不要再说一遍？”
在他的话出口的同时，「爱丽丝」已经通过微表情、眼神、细微的小动作判断出对方在说谎。
为了避免判断失误，在几秒钟前，它还特意联系华夏那边，确认这一事件。
结果得到的答复是确实有这么个合作申请，上头一口回绝掉了。
陈蕊不得不佩服他瞎说的本事，如果不是「爱丽丝」提醒，她是真的没看出来在说谎。
“这个……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艾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谎言被戳穿，立刻岔开话题，“在这项技术的使用上，不知道贵方打算如何处理？”
“我方可以提供全套技术的成品出售，价格嘛好商量，我可以提供全方位的技术服务。”
“你所谓的全套技术成品出售是什么意思？”
陈蕊一挥手，一个技术清单出现在每个代表的面前，“包括可回收火箭发动机、火箭箭体、飞行控制系统、火箭燃料配方……”
看着林林总总拆分成上百项的技术服务成品信息，所有的代表只感觉室内温度升高了好几度。
——这叫全套技术？我看你们是把一个技术拆开来卖的吧？
——太离谱了，一鱼多吃就算了，连空间对接服务也算在里面？
——这收费价格1000能量点是什么意思？没有换算单位吗？
——全套算下来1000万能量点，好像有点贵啊！
……
艾隆不愧是技术出身，很快便看出里面的猫腻，“陈小姐，你们的产品卖价太高了吧？一台发动机30万能量点，折合30亿刀乐，有这个钱，我们自己研发不是更划算。”
“不要拿你们还在图纸上的产品，跟我们的成品来比。”陈蕊不屑道，“我们的发动机可以循环使用200次以上，只需要每隔30次进行一次简单的检修。
即便是只使用这款发动机，其他都用你们自己的产品，都可以将每公斤发射成本降低至1000刀乐以后，如此巨大的提升，你认为不值？”
叹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上，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款产品的强大之处？
正因为知道太过强大，心中根本升不起一点点追赶的意思。
一股无力感从心中升起，他不由想到。
——几十年前，华夏看我们的技术也是一样的心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