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烟先后接到了言晚晚和关清酒的电话。
都是听到了外界有关她受伤的传闻,她们放心不下,打电话来询问。
电话通讯都不能保证完全安全,盛烟只告诉了她们自己现在身体不错,让两个人来盛家的新庄园。
——邀请朋友来“探望”,这恰好是一个不错的掩护。
言晚晚和关清酒都很了解盛烟,虽然盛烟在电话里没有明说,但是她们听得出来,盛烟很安全,很有可能根本没有生病。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过多询问,第二天带着探病该有的礼物前往盛家庄园。
“你们倒是不惊讶。”盛烟看到两个人提着各种补品到来,却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大门口等待她们,只是会心一笑。
“我们谁跟谁。”言晚晚笑着说。她知道盛烟身体无恙,甚至把傅砚安给带来了。
小家伙安静的坐在言晚晚的怀里,一双大眼睛好奇的到处看,滴溜溜的转。
傅砚安长得格外的可爱,盛烟有些眼馋,向小家伙伸手:“砚砚,干妈抱抱!”
小砚安看了盛烟一眼,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干、妈。”
但就是不要干妈抱。
“他就这性子,跟他爸一样。”言晚晚拿儿子没办法,除了她,儿子对其他人都不太亲,就算是亲爹傅司寒也只能算一个排在她身后的备选。
好在性子淡归淡,小砚安还是很懂礼貌,见了人就知道叫。
盛烟叹了口气,问关清酒:“清酒,你怎么没把甜甜带来?甜甜给我抱的。”
佣人推了婴儿车来,言晚晚把傅砚安放在婴儿车里,甩了甩酸软的胳膊,说:“甜甜都四岁了,你快抱不动她了。”
“傅南烛给甜甜找了一个退休的医科教授,她现在不愿意出门。”关清酒提到女儿就无奈,“小小年纪怎么就喜欢捣鼓人骨头。”
盛烟看着两个闺女有儿有女,心底突然有一些怅然若失。
几乎是在同时,言晚晚和关清酒敏锐的感觉到盛烟的情绪波动,对视一眼。
“烟儿……”关清酒欲言又止。
盛烟轻笑了声,“我没事。儿女之事都是缘分。”
盛烟给言晚晚和关清酒带路,“我们今天去湖中庭院吧,主楼里有人,不大方便。”
言晚晚和关清酒看了眼主楼里,立刻发现,那幢建筑看似寻常,可周围都隐藏着保镖。
“安斯利在里面养伤。”盛烟压低声音,对两个好友说,“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外面知道,今天请你们来也算是打掩护,让外界以为是我受了伤。”
言晚晚和关清酒点了点头。
既然是要保密的事情,自然是出了这个庄园就要将它忘记。
“对了,我有一件事和你们说。”言晚晚在石凳坐下,随口道,“傅司寒打算在月底的时候给我补办婚礼。”
“什么?”
“这么突然?”
盛烟和关清酒双双震惊。
坐在婴儿车里的小砚安听到爹地的名字,扬起小脑袋也看向盛烟。
言晚晚无辜的摊了下手,在好友质问之前赶紧说,“我也是才知道的,他前天才告诉我的。而且我只知道要参加婚礼,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全是他准备,我原本以为他可能会来问你们的意见,还以为你们可能比我先知道呢。”
盛烟白了一眼,“宝贝,清醒一点,你觉得你男人会主动联系我们吗?”
关清酒补充道:“准确的说,傅司寒是根本不相信我们仨不会串通一气。”
言晚晚:“……”似乎好像的确是这样。
“晚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