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说着就要吻下了。
言晚晚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去推傅司寒的胸膛,“喂!儿子!”
一扭头,小砚安就坐在白色的地毯上,仰着他的小脑袋望着自己的爹地妈咪,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言晚晚狠狠地拍了傅司寒的肩一下:“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宝贝,你求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傅司寒纹丝不动。
别说儿子这个年纪,什么都不懂,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记忆。
等他长大了,哪里还记得一岁时候的事情。
言晚晚在心里骂了傅司寒一句,面上却非常痛快的服软,“老公,求你放开我吧,等我回来陪你,好不好?”
即使儿子已经一岁,傅司寒听到“老公”两个字从言晚晚的嘴里吐出来,还是会觉得心口颤抖,的连命都能给她。
“行,”傅司寒勉强满意的放开言晚晚,“怎么陪,我说了算。”
“……流氓!”言晚晚的脸颊微红。
这惹来傅司寒一阵嗤笑,。
他的指尖勾勒着女人泛红的耳垂,笑说:“儿子在看着呢,出息点,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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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繁弦急管,永远都是酒吧的代名词。
言晚晚还约了关清酒,两个人在二楼的卡座里找到盛烟,此时盛烟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着几个空的啤酒瓶。
品酒是名媛的必修课,盛烟很懂酒,但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喝的还是啤酒。
大概是觉得啤酒的度数不够,手上还端着一杯威士忌再往嘴里灌。
“我的大小姐,喝混酒会脑袋疼!”关清酒一把拿开盛烟手里的威士忌酒杯。
但盛烟动作比他还快,已经一口将酒杯里的酒给干完了,还对关清酒和言晚晚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清酒,脑袋疼不是因为喝混酒,是酒太差!”盛烟酒量好,脑子还很清醒,纠正完关清酒,大手一挥,“来!坐!陪姐姐我喝几杯!”
关清酒和言晚晚对视一眼,两人还没说话,手里刚拿起的酒杯就被盛烟给拖回去。
“对不起,我的错,我忘了,你俩都是有孩子的人,当妈的人怎么能喝酒呢?”盛烟自言自语。
言晚晚和关清酒一直以为孩子是盛烟的禁忌,现在她主动提起,两个人心里都咯噔一声。
盛烟很敏锐,猜到她们俩在想什么,笑了一下,“没关系,我都不在意了你们在意什么?那孩子大概知道,来到这个世上不会幸福,所以推动我做了那个决定……我不后悔……就是……就是有一些惋惜。”
“烟儿……”言晚晚宽慰的轻拍盛烟的背。
盛烟突然抬起头来,悲伤的望着言晚晚和关清酒,想要一个答案:“晚晚,清酒,你们说,那孩子离开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会感觉到疼吗?据说五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有了神经细胞,会疼的吧?”
“他不会。”关清酒说。
言晚晚说,“但是你在疼啊,烟儿。”
“我……其实还好,当时都没有感觉了,大概是疼麻木了……我当时晕了过去,但是我知道,我当时腹部着地的姿势,孩子恐怕已经在肚子里化作一团烂肉……我……我……”
盛烟低着头,心口一阵一阵的传来钝痛,像是一把刀子扎进去,不停的翻搅。
她这个当妈妈的很怕疼,孩子应该也很怕疼吧?
“喝酒。”言晚晚拿她没办法,主动提起一杯威士忌递到盛炎嘴边,“发泄出来,一切就好了,酒醒之后就忘掉这些。”
“烟儿,凡事讲个缘法不能强求,该放下的就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