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吃亏的人。
但是晚晚不信。
还是孩子时候的傅司寒,手段能有多狠?
真正狠毒的人怎么可能养出傅南烛这种人模狗样的弟弟?
“好吧。”傅司寒见言晚晚不信,佯装妥协的叹了口气,“不算苦,但是有不开心。”
晚晚轻轻抱住他,安慰说:“没事哦,都过去了。”
一边说着,还用手拍他的后背。
“言晚晚,你把我当甜甜哄呢?”傅司寒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说,“我还是伤心,不如傅太太用其他方式安慰一下我?”
晚晚仰头,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潜台词十分的明显。
——如果不是傅省突然去世,他现在应该在积极的应演他在超话里看到的那什么捆绑小文章。
晚晚哼了声,“那我觉得你不如做梦。”
傅司寒给气笑了。
其实两个人彼此都明白,其实傅司寒只是说说而已。
傅省还躺在隔壁楼大厅的灵堂里,在这里做这种事多少有些不合适。
就算不在乎合适不合适,也没那兴致。
傅司寒拿了睡衣打算另外一个卧室的浴室洗澡,忽然想起什么,问言晚晚:“你一个人洗会不会怕?”
晚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傅省的冰棺就在旁边不远处的大厅的里。
“不怕。”晚晚说,“他的死与我无关,我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傅司寒盯着言晚晚看了两秒,确定她不是逞强才走出卧室。
晚晚洗完澡出来发现傅司寒竟然还没归。
她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回到床上躺着等他。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男人带着一身水的潮气进来。
晚晚转了个身,直接装入男人的怀里,疑惑的问:“你才洗好?”
傅司寒“嗯”了声。
卧室里没开灯,因为老管家顾念着和傅省的那点情分,今晚会按照旧俗给傅省的亡灵开路。
傅司寒关了窗户拉上窗帘,免得烦到眼睛,导致现在卧室里一片昏暗,看不到傅司寒一个隐约的轮廓,连眉眼都看不清。
“你怎么洗这么久?”他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水汽,肯定是才从浴室出来。
晚晚歪着头想看清他的眼,可是怎么都看不清,“傅司寒,你是不是在洗澡的时候偷偷哭了?”
傅司寒给气笑了,即使看不清也能准确无误的捏着言晚晚的脸蛋,不屑的嗤笑:“我会哭?”
晚晚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画面——傅司寒半跪在地上,额头迈着她的腿上。
他那时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喑哑和隐忍,她感觉到她有湿润的东西投过裤腿浸入肌肤。
她还看到男人的眼角隐隐的泪光。
那样的傅司寒,是在问她,可不可以留下来。
他显然是已经将他那时候的窘样给忘记了,或者说选择性的忘记。
既然这样,那这一份珍惜和情谊就让她悄悄的记在心里吧。
“没有。”晚晚答。
“那就是了。”傅司寒将人言晚晚揽入怀里,紧紧的拥住。
晚晚的手搭上他的腰,过了半秒,撑起身子,按照自己感觉得地方凑过脸去。
“晚晚……”傅司寒感觉言晚晚的呼吸越来越近。
最终,温热而温柔的唇瓣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全是温柔和安抚。
晚晚重新回到他的怀里,自顾自的说:“就算你心理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