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容这话说得很是暖昧,好像在提醒说,在场还剩四个人,这灯偏偏给了他,好像言晚晚对他有什么不同似的。
晚晚皮笑肉不笑,“易少不用客气,我的意思是,你和你的未婚妻有了照明的工具就不用一直贴着我了。”
易恒容丝毫不生气,反而饶有趣的挑了挑眉。
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一盏的黄色灯光照在两人中间,远远看去竟然像一幅油画。
“言晚晚,过来。”
晚晚回头,看到傅司寒提着一盏仿古灯,晕黄的灯光印在他的眉心,五官半是明亮半是斑驳的阴影,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有几分古朴的味道。
“怎么了?……你这样子好像古代的贵公子。”晚晚走到傅司寒身边,傅司寒手里有灯,她自然会跟灯在一起。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晚晚狐疑的看着傅司寒,尽管他现在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晚晚对他情绪很敏感。
傅司寒心里冷哼,看到她主动跟易恒容说话,他能高兴?
能高兴才怪!
都给她说了易恒容不是好东西怎么还不听!
晚晚已经习惯傅司寒的莫名其妙了。
你生气生气吧,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也管不着你。
生闷气吃醋的傅三少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婆竟然是这样的“渣女”思想。
房间门被锁着进不去,那就需要找钥匙或者其他通道。玩过密室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个房间扣着一个房间的环环相扣。
“这里有张纸!”苏羽洁忽然道。
她在杂草堆里找到一张纸。
“写的什么?”宁一纯问。
“我……我看不懂。”苏羽洁尴尬的说,为自己解释,“这上面的字有些奇怪,根本不是正常的字。”
晚晚拉着傅司寒,哦不,拉着灯源走过去,拿过纸片看,眼神古怪的看了眼苏羽洁。
“这是一封信,大意是,信的主人说她是这个老宅家的小姐,她被人先奸后杀,扔进了……井里,但是她……没有死。”看到最后的语速放慢,有些疑惑,但敏锐的人都能读书线索。
“果然是鬼故事。”宁一纯见怪不怪,“不过,言晚晚你怎么看得懂上面的字?”
晚晚手腕一转,把字面对其他人,“我也没想到苏小姐竟然不认识繁体字。”
宁一纯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这句话宛如一巴掌打在苏羽洁脸上,跟暗讽她文盲没什么区别。
“我……我常年在国外,不认识繁体字很正常。”苏羽洁脸上难堪。
晚晚耻笑了声,我管你正不正常,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苏羽洁立刻去看傅司寒,她最在意的只有傅司寒,然而,后者已经跟着言晚晚走向另一个方向,将她视若无物。
苏羽洁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还陷入了棉花里,即将被闷死。
井很快被找到,隐藏在一片枯树叶下,井口被铁网锁了起来。
“这怎么办?还要找线索。”唐权很有经验,遇到锁找线索就对了。
晚晚说了一串数字,让唐权试。
没想到,竟让真的开了!
傅太太果然聪明,傅司寒含笑问道,“怎么知道的?”
这次连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线索。
连傅司寒都被难到了,晚晚有些小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指了下门锁旁的排位,“那上面有死者的生辰八字,既然这是死者被抛尸的井,那我就想着试试。”
生辰……八字?
这玩意儿也看得懂?
宁一纯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