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眼底含着不明显的笑意,“一般。”
“切!”晚晚翻了个白眼,又带着点小骄傲的说,“我小时候拿过市少儿组歌唱比赛第一名。”
本来她应该再参加全国赛的,可惜被言家要求把她的资格“让”给言梦柔,结果言梦柔连个全国三等奖都没拿到,只有个优秀奖以示安慰。
傅司寒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傅司寒。”晚晚忽然顿步,手里提着的糕点打了个转儿。
“嗯?”
这已经是回去的路上,这条巷子人少,男人站在空寂的夜道上,背后是昏黄的灯光,头顶星月。
晚晚好久都没有感受过自己和傅司寒之间有这么平和的气氛了。
她有些忐忑的问:“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傅司寒不受控制的瞳孔缩了缩,自己都没发现的欣喜从眼底划过。
他紧紧的盯着言晚晚,目光深邃。
过了半响,他声音略带艰涩而期待的问:“怎么是和好?”
“自然是朋友啊。”晚晚说,“当不了恋人还可以当朋友不是吗?”
傅司寒眼中的光骤然熄灭,冷着脸反问:“朋友?”
“是啊。”
“天真!”
哪有恋人分手后还能当的朋友?就算有,那也是不够爱。
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他以为言晚晚想明白了,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傅司寒大步流星的从言晚晚身边擦肩而过,他人高腿长,不到几秒就消失在了言晚晚的视线里。
“又发什么脾气。”晚晚气得对着傅司寒离开的方向隔空揍了一拳。
揍完之后觉得不解气,又对着空气走了一拳才往大院走。
她本以为走一会儿可能就会碰到傅司寒,没想到进了大院都还没有看到傅司寒的身影。
“晚晚,你一个人回来的吗?”米西可坐在院子里等言晚晚和傅司寒。
“傅司寒还没回来?”晚晚意外。
米西可点头。
言晨睿满不在意的说:“他一个奔三的老男人了又不会走丢。姐,你手里提的什么呀?”
言晨睿成功转移了言晚晚的注意力。
“给你们买的这边的糕点,买的人挺多的。”晚晚把花饼放在茶几上,对言晨睿说,“给宁一纯和陈念念他们送点去。”
“晚晚你真好!”米西可抱着言晚晚亲了口脸蛋,先拿起一个搞点吃起来,带着剩下的高高兴兴的去分了。
走到大院门口的傅司寒恰好看着一幕,眉心一跳。
米西可怎么回事?言晚晚是她能亲的吗?
没大没小,没男没女!
……他都好久没有亲过言晚晚了。
晚晚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傅司寒走进来,奇怪的问他:“你怎么走在我后面?”
傅司寒冷眉冷眼的睨了她一眼,寒着脸回房间。
难道他要告诉言晚晚他走了几步之后不放心言晚晚一个人在后面又拉不下面子,于是找了个拐角躲起来等着言晚晚走到她前面,还跟了一路?
听起来像个变态一样。
“嘁!”晚晚翻了个白眼。
房间又大又豪华,规格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这院子外面看古色古香,但是该有的现代化产品一样不少。
晚晚进房间,傅司寒已经进浴室冲澡,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另一侧能看到一个若影若现模模糊糊的人影,哗啦啦的输死声从浴室传出来,营造出一股暧昧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