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望着外面的假山,亭台轩榭,那股莫名其妙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再次袭来。
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很快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一点都不想想。
至于苏羽洁问的为什么那样对她?
如果只是苏羽洁对她的所作所为,言晚晚大概的确不会做得这么狠。
至少不会如此算计。
但是,她一定要让苏羽洁尝试一次百口莫辩的滋味!
就像她当初算计自己、算计清酒时的一样!
百口莫辩,众矢之的!
“先生,医院那边联系好了,是先去吃饭还是去医院?”尹才问。
傅司寒看了眼言晚晚,女人一直望着四周,明明在听到尹才声音的时候眸光顿了一下,说明她分明是听进去的,可还是装作没听见。
这段时间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言晚晚。
毫无意外,意料之中,连心口的痛似乎都开始麻木。
“医院。”傅司寒做了决定。
—
傅司寒带着言晚晚离开后,苏家依旧一团乱。
苏羽洁还在不停喊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爸,你要相信羽洁啊!羽洁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从小连小虫子都怕,怎么可能害人呢?!”陈兰终于敢出声,一边安慰女儿一边道。
苏老爷子本想给陈兰一点面子,但是这个媳妇儿偏偏不领情,“小陈,你温柔大方几十年不也把人小姑娘的腿弄断了?啊?!”
提到这件事,陈兰不敢再吭声。
明明没有证据的事情,凭什么苏老爷子就一口认定就是她做的?!
苏羽洁还想解释刚才的事情就是言晚晚的计谋,她根本什么都没做。
可现在傅司寒和言晚晚都离开了,她解释给谁听?
解释给苏老爷子听吗?苏老爷子还不乐意听,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就是言晚晚和傅司寒的态度,就算有理也得当着言晚晚傅司寒有理才行,现在当事人另一方都离开了,还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
“羽洁,你这些天就自己在屋子里好好反省,想好怎么给言晚晚和傅司寒赔罪!小陈……哎,小陈你是等苏晋回来。”苏老爷子说完就杵着拐杖离开,走之前带走了苏彦哲。
苏老爷子的话就相当于下令关苏羽洁的禁闭,至于陈兰,陈兰是媳妇,他这个当公公的不好插手,等着儿子回来自己收拾。
苏老爷子一路上都沉着脸,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谈上这些后辈。
“彦哲,真是苦了你了。”苏老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孙子的手背。
苦了什么没明说,但是彼此之间都清楚。
摊上这么个母亲和妹妹,谁能轻松?
苏彦哲扯了下嘴角,无话可说。
他都长这么大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才想起来他苦了?
他儿时为讨母亲欢心而百般努力的时候,可没人觉得他苦。
当初母亲对左佳百般刁难、妹妹对左佳阳奉阴违的时候,他和左佳分手的时候,也没有人觉得他苦。
要苦早就苦过了,现在算什么。
“爷爷,您对……言晚晚的态度……孙儿感觉有些奇怪。”陪着苏老爷子进了苏老爷子屋,苏彦哲有话直说。
苏老爷子知道苏彦哲观察入微,他今天的异样瞒不过苏彦哲。
不过还是问:“怎么奇怪?”
“您……看了言晚晚好几次。”说好几次是好听的,难听点那就是几乎是全程盯着言晚晚,很不礼貌。
苏彦哲继续:“而且,您对言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