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你去睡吧。”傅南烛对一旁一直默默陪着的林管家道。
林管家不放心这两位少爷,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身份上是自己的少爷,感情上更多的像自己的孙儿,硬是跟着熬到了半夜。
傅南烛又劝了几句,林管家才回自己的房间。
“关清酒呢?”一小时后,傅南烛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傅司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孩子自己来的。傅氏大楼外的监控也查了,没查到可疑的人。甜甜说,是一个阿姨送她来的。”
送孩子过来的人特意避开了监控。
傅南烛心里涌现出一种希望,会是九九让人送孩子来的吗?
不可能。
以他对关清酒的认识,不可能。
万一有其他原因呢?、
如果不是关清酒,那是会是谁呢?关清酒知不知道?
“你确定是关清酒?”傅司寒问。
“确定。”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关清酒,最后一个女人也是。
傅南烛突然捂住脸,眼眶发酸,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还活着!
他的九九还活着!
傅司寒沉默的看着弟弟,虽然没有哭声,但他看到傅南烛指缝间溢出晶莹的液体。
记忆里,这还是傅南烛从懂事后第一次哭。
就连当年得知关清酒出事他都没哭,而是痛苦到极致后的麻木。
傅司寒到地窖拿了几瓶酒上来,问傅南烛:“喝一个?”
傅南烛放下手,除了眼尾有些红外,完全没有异样。
傅司寒罕见的没有逮住机会就笑话傅南烛,由于甜甜的出现,有一种“庆幸”的感觉。
“不了。”傅南烛又恢复成那个温润文雅的翩翩公子,“明早甜甜起来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不好。”
傅南烛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找他哥算账:“我闺女为什么叫你爹地?”
说着还招了下手里的亲自鉴定书,以证身份——这是我的亲闺女!
“更喜欢我呗。”傅司寒撇了他一眼,“没看到她那么嫌弃你?”
想到女儿对自己的态度,傅南烛心里梗得慌,无比幽怨的看着他的倒霉哥哥,就差一句“那是老子女儿不是你的!”写在脸上。
傅南烛希望给女儿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最终还是喝了酒。
这个晚上的消息给他的刺激太大,总需要一点发泄。
小朋友睡得早起得早。
甜甜次日清晨醒来的时间只比晚晚迟十来分钟。
晚晚在独立卫生间梳洗出来就看到小甜甜乖乖的坐在床上,毛绒1绒头的发乱出了几根可爱的呆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处于刚醒来的懵逼状态。
“妈咪?妈咪whereareyou?”小甜甜扯着奶声奶气的嗓门喊。
晚晚走过去把小宝贝头上的呆毛理顺了,“甜甜不记得啦?妈咪不在这里。”
甜甜想了想,依赖的窝进言晚晚的怀里,两只小手抱着言晚晚的腰,小脑袋靠在言晚晚的胸上。
“妈咪,拿奖。”她自言自语的告诉自己。
晚晚松了口气,庆幸甜甜没有因为找不到妈妈而哭闹,拿起她的小衣服给她一件件穿上。
“走,下楼吃早餐啦!”晚晚刚抱起甜甜。
小宝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ua!”
“早安吻!”小宝贝高兴的说。
晚晚很上道的回吻了一个,小宝贝害羞的捂住脸,更高兴了。
傅司寒和傅南烛酒量都很好,天生的“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