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焦急之余,能想到所有有用的人,还妥善安置了米西可。
她怎么不聪明呢?
只要别人稍加提点,她就能想通前因后果。
她怎么没有用呢?
他已经把她放在羽翼下了,把她看做他的所有物。
“你是我的妻子。”傅司寒将言晚晚使劲抱紧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贪婪的闻着她的体香,“言晚晚,你不是我妻子,那傅太太是谁呢?”
晚晚眨了眨眼,眼睛有些酸涩。
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她不喜欢什么事都被瞒着,不喜欢干着急,那样让她感觉自己很无能。
事实上,言晚晚和“无能”,从来不沾边。
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傅司寒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他完全不懂怎么哄女人。
傅司寒忽然想起南宫以骁在茶馆时说的话——
【你只用对你有用的人,把晚晚排除在外。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成为那个圈外人。】
一想到他会被言晚晚视为圈外人,傅司寒心里就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排斥。
而南宫以骁说出这句话和言晚晚刚才的话不谋而合——她在不满他瞒着他。
傅司寒不愿意将言晚晚搅入这场纷争里,然而,南宫以骁能完全明白和理解言晚晚的心理——这个认识也让傅司寒感到无比烦躁。
他单手扯了扯浴袍的领口,规规矩矩的领口忽然让他觉得有些不透气。
他拿她无可奈何,想起她跑到看守所里劝他,还差点哭了。
傅司寒只好说,“凶手不是言梦柔,是傅洋迁。”
他选择了这个真相作为开头,表示愿意对她抽茧剥丝。
晚晚抬起眼来,并没有特别震惊,这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就是觉得言梦柔说的不是事实……可是,她为什么愿意当傅洋迁的替罪羊?还有那个佣人?”
“傅太太很聪明。”
傅司寒眉眼含笑,像是奖励般再言晚晚唇上亲了一口。
“那个佣人好赌,在外欠了几百万的高利贷,傅洋迁以替他还债并再给他一百万作为交换,让他卖命。那佣人有女有妻,钱是他的命脉。”傅司寒解释道,“至于言梦柔,多的是办法威胁。”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傅洋迁?”言晚晚不明白,傅司寒应该对傅洋迁没有任何好感,没道理为他脱罪。
“你觉得呢?”傅司寒饶有兴趣的看着言晚晚。
因为傅司寒愿意跟她说这些,晚晚心里的不快消失了大半。
傅司寒有能力揭穿缺不揭穿,言晚晚开始仔细思考这些人的关系和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