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现在看着慵懒,实则神经紧绷,言晚晚真怕傅省说了什么恶心人的话,惹的傅司寒下一秒就掏枪蹦了傅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事情做不得。
傅司寒依旧看着傅省,与此同时,手腕一翻,将言晚晚的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给她足够的安慰。
“父亲,这把刀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而且都和你有关,你还记得么?如果老得记不清了,我提醒你一下?”
“你给我闭嘴!我不要你提醒!闭嘴!”傅省怒目圆睁,毫无风度。
宾客们被吓了一跳,傅省这样子就像个疯子。
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
当年米思梦去世,对外公布是病逝。米思梦去世后不到一个月,傅曼华的母亲入住傅家老宅,半年后,傅曼华的母亲病逝。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心来给我祝寿!”傅省深吸几口气。
傅司寒拿起旁边的高脚杯,里面半杯香槟荡漾,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他对着南边举了一下。
然而杯口朝下,在傅省面前呈一字倒落。
酒香在空气中散开来,有几滴酒溅在了傅司寒的皮鞋上,他丝毫不在意。
“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傅司寒把酒杯放回原处,“这杯酒,是我替我母亲敬大家。”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对傅省说,“给你祝寿?啧,我巴不得你早死,好去地下给我母亲赎罪!”
神色冷淡,却字字扎心!
“逆子!你这个逆子!”傅省气得面红耳赤,差点喘不过气的。
“动人做事之前看看这把匕首,免得你健忘!”
傅司寒说完,拉着言晚晚的手走下主台,一路往楼上走。
沿途的人都自动让开,为其腾出一条路来。
明目张胆咒父亲死、公开挑衅父亲、砸完场子不离开还往休息室走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位傅三少了!
有敏锐的宾客小声议论:
“当年傅夫人的死有猫腻吧?”
“谁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米氏家族的确强大,可鞭长莫及,啧啧。”
“如果真是……傅省还真不是东西。”
“可怜了当年的第一美人啊!”
……
晚晚被傅司寒牵着手走,她落后他半步,进入傅司寒的房间后,顺手关上了门。
傅司寒松开她的手。
直走,左转,在往里走几步有一个有一个实木柜。
里面只备了红酒,傅司寒拿出一瓶红酒,开封,直接对着瓶口喝。
“咕隆咕隆……”
男人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的律动,晚晚仿佛能听到他的灌酒的声音和内心的咆哮。
“傅司寒!”
她大惊,跑过去想夺过他手里的酒瓶。
男人本就身手敏捷,又比她高一大截,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
高大的身体转个了角度,继续咕隆咕隆的喝。
82年的拉菲,转瞬间被他喝了大半瓶。
“傅司寒,你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你别喝了……”
……
他什么都不说,言晚晚也能感觉到他阴翳到极致的情绪,就像是乌云压顶,他是住在山巅上的孤人,四周一片昏暗,双眼一望全是无尽的无望,这比伸手不见五指,更残忍。
晚晚扑过去,抱住傅司寒劲瘦的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