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羞耻心作祟,下不去那个手,能忍着没穿平时那种保守的睡衣睡裤已经很不容易,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长裙。
水红色的睡裙,穿在她身上,衬着本就奶白的皮肤更加诱人。
傅司寒的审美很好,但是多少有点直男,但凡他给她挑衣服大多是粉色红色系,裙子。
晚晚做了好一切准备,坐在床上等傅司寒。
他最近似乎格外的忙,迟迟没有回房,晚晚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十八分。
傅司寒仍然未归。
晚晚披着一件晨褛出门去,到了书房,书房们没关,里面一片黑暗,没有人。
傅司寒不在。
出去了吗?
晚晚正疑惑,打算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楼下有淡淡光,从厨房方向传过来,还有说话声。
“少爷,您这绞肉的手法不对,要用手腕的力量,这样做出来的肉才有嚼劲。”
“少爷少爷!这是面粉不是芡粉,您看,这面粉粉质更加细腻均匀,芡粉容易潮,就算保管良好也会有小面积的结块,会粗糙一点。”
是主楼主厨的声音。
晚晚忍不住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主厨道:
“少爷,您不能一直翻锅啊,这茄盒还没定型呢!”
“少爷,这做中餐讲究火候,刚才用大火定型,现在该改用小火煮熟,不然一会儿菜得糊了。”
“少爷,您……”
“别再叫‘少爷’了!有事说事!”
傅司寒烦躁的骂了一句,晚晚恰好走到厨房门口。
里面,以往大多数时候穿着高定西服、只偶尔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围着围裙,阴沉着一张脸盯着锅里,那眼神阴沉得像是要把锅给盯出一个洞来。
旁边的料理台上摆着盛有食物的盘子——呃,应该是食物吧?
全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炒的什么玩意儿。
再看傅司寒,那双一笔下去就是上亿交易的手,此时沾满了面粉活的浆糊,小臂上还有面粉,搞得那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有几分搞笑。
更搞笑的是他笨拙的动作,持一双长筷翻动锅里的茄盒。
旁边主厨一脸“孺子不可教也,但孺子不可打骂”的纠结表情。
晚晚没忍住,真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
傅司寒和主厨,一个学得痛苦,一个教得痛苦,都很认真,猛然被言晚晚惊到,傅司寒手下一滑,一滴油飞溅而出,烫到了傅司寒的手。
他条件的反射的缩了下手,没有平常人疼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气的反应,而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被烫的那点。
看到言晚晚,他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被恼火代替:“大半夜不睡觉,下来干什么?”
晚晚忍着笑,问:“三哥,你在干什么呀?”
傅司寒看了眼自己这一身,到处都是面粉和作料,惨不忍睹,自己都嫌弃。
他绷着脸,抿着嘴不说话,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
晚晚走进去,再次奇怪的问:“三哥,你在干什么呀?”
“做菜,看不懂吗?”傅司寒口气不好,也不知道再嫌弃什么。
旁边主厨很尴尬的站着,见言晚晚低头看料理台上那几盘菜,解释说:“少奶奶,这两盘是土豆丝。”
晚晚:“……”能看出是丝儿,但真看不出来是土豆丝。
“这个呢?”晚晚问旁边一盘切块的菜。
“这是糖醋里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