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骏驰玩过的那些女人和言晚晚根本不能比,这个智障!
“三少,你居然也带戒指这种装饰品了!”傅司寒喝酒的时候,唐权看到傅司寒手指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赫然是一枚铂金男戒。
男士戒指大多款式相差无几,只有细节做出不同的处理,杂眼一看,的确看不出是婚戒。
更没人能相信,这个有权有势还年仅二十六的男人会早早的结婚。
婚姻的坟墓多可怕,在外面浪不好吗?
傅司寒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婚戒,带上后竟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少子安意外的眉梢一挑,他记得三哥之前是没戴婚戒的,现在忽然戴上,说明言晚晚在他心里的地位是真正的发生了变化。
至少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傅司寒迟迟未归,晚晚先睡了。
她当晚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十五岁那年。
那是她到言家的第五个年头,依旧对周围感到格格不入,不仅是言家,还有学校。
学校里的女生以言梦柔和顾念为首,给她各种难看,一口一个“言晚晚那个私生女啊”,值日留她一个人,作业不会告诉她,无缘无故给她安黑锅,让她的中学生活举步维艰。
唯一的一束阳光,是南宫以。
南宫以是她同班同学,少年长得帅气而妖魅,沉默而寡言,独来独往,很多人说他是傻子。
那“傻子”却是学校唯一会帮助她的人。
高二的秋游安排在帝都的北山,晚晚被几个女生哄骗走错了路,等赶到班里的时候得知消息,南宫以不见了。
言梦柔小讽刺她:“那傻子去找你了!”
晚晚到此找人,忽然听到一道男声尖叫。
她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只看到一处悬崖,悬崖边上掉着南宫以的手机,悬崖之下是奔流不息的河流。
后来,学校取消了秋游活动。
因为南宫以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啊——”
晚晚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全身冷汗,洁净的落地窗里到倒影出她的影子,里面的自己脸色惨白。
南宫以不仅是她年少的阳光,还是她始终亏欠的荆棘。
所以,那天在医院见到那个南宫以骁的时候,她做了这二十年来最大胆地事情,甚至在傅司寒面前撒谎。
只为,保全他!
——除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少年,没有人知道他那日的离开到底是不是为了寻找言晚晚,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靠近危险的悬崖。
现在才十二点,噩梦惊醒后再也没有了睡意。
晚晚坐在床上毫无目的看着落地窗外,主卧的地理位置极好,稍微挪动一下位置就能看到帝都的繁华夜景。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要给陌生号码,这半夜三更的很有可能是骚扰电话,晚晚毫不犹豫的挂断,直到对方第二次打过来,她才接。
“喂,你好?”
“小嫂子,我是少子安。”
“……额,少公子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晚晚记得这个人,在台球俱乐部当裁判那个风华霁月的男人。
“嫂子,三哥喝醉了,你来接一下他吧?”
“我吗?!现在?”
有了之前的体验,晚晚不仅不想去接傅司寒,甚至不想见到喝了酒的他,“以前不是有姜特助送他回来吗?”
另一边,少子安拿着手机在隔音通话房里,手机开了扩音,尚骏驰在旁边听热闹。
闻言,尚骏驰又是撇嘴又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