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似乎正在经历第一种死亡,呼吸的声音,不,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开始微弱,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也许,这一次是真的要注定……
就在我快要闭上眼睛,就此认命的时候,忽然听见巨大的撞击声,我猛地一惊,随后感觉到冰柜被砸而产生的震动感。
这声音急促而着急,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感觉到白光的那一刻,我仿佛间好像看见了一个修长如玉的身影,将我笼罩。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心里的情绪,掺杂了太多了。
柜子被猛地一下拉开,温度依旧很低,但能
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温度似乎缓和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麻木到接近变硬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随后便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在给我热量。
突然的温暖,让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有熟悉的味道传来,我想要开口叫他。
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句,傅景洲,谢谢你。始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是他,我心里突然放松了,闭上眼睛,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这一觉睡过去,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直到她走不动了,她才将怀里的孩子放下,她跪在雪地里,亲吻着孩子,摸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她还是放下孩子,独自走了,婴儿在雪地里哭泣,声音格外凄凉。
我想要去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梦见儿时的老槐树,还有老槐树下的秋千架,外婆推着秋千,唱着儿时我喜欢的歌。
后来外婆消失了,我在茫茫人海里看见了一个欣长的身影朝着我招手。
我朝着他走去,还没有看清楚脸,就被汹涌的人潮挤散了。
后来,我便是反复的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的男人我知道,是傅景洲,可是我每一次伸手去拉他的时候,就会消失。
无数次反复之后我急了,拼命的想要抓住他,最后却是迷迷糊糊中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我。
耳边有
人在叫我,“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