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道,“景洲,你现在下床走动没问题了吧!”
傅景洲点头,“可以!”
林宛一笑,“医生说,只要能下床走动,伤口不扯到,就可以转院,你看现在马上就除夕了,对我来说,人生地不熟的,过年过节在这边也不方便,要不我们过几天办一下出院手续,回京城过年怎么样?”
显然,这话是问傅景洲的意见。
傅景洲点头,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微微点头道,“可以!”
林宛心里高兴,拉着莫知骋说要去华都转转,毕竟是繁华之都,国外很多奢侈品在华都都可以买到,林宛想去转一圈。
莫知骋没什么意见,倒是同意了,同他一起去了。
留下我和傅景洲,我心里有事,一时间话也少了不少。
只是问了他的伤口后,便
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看着我,声音低沉温润,开口说,“时念,过来!”
抬眸看他,见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浅笑道,“过来坐!”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仰头看着他浅笑,原本想靠在他怀里,但担心弄伤他,索性也就微微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没有用力,只是靠近他。
他抬手,将我按在肩膀上,声音低沉道,“安心靠着,不疼!”
我浅笑,不由觉得眼睛有些酸痛,算了,什么都不要问了,以后的日子那么长,那些不相干的小事,就不要提及了。
华都的雨,已经成了标配了,从我们来到这里开始,似乎就一直没停过,一直淅淅沥沥的下。
因为要出院,傅景洲说,要去警察局看看陆逸。
我是不愿意去的,毕竟我做不到以德报怨,但傅景洲说要去,我没反驳,同意了。
陆逸的刑事责任判决书是时长林亲自监督的,所以即便陆家的本事再大,也束手无策。
钱在权力面前,有时候弱小得无力。
所以,陆逸被判故意伤人,有期徒刑七年,监狱在华都城外郊区。
莫知骋和林宛是不愿意见到陆逸的,索性就只叫了司机带我们过去。
车子停在监狱大门口,仰头看着诺大的铁门,实在过于高了,仅仅只是看这一扇门,都足够让人望而生畏了。
“七年之后,四季已经十二岁了,七年眨眼间的事!”我开口,心里不由觉得复杂悲叹。
傅
景洲浅笑,伸手拉着我,拍了拍我的手背,浅笑,“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
车子停靠路边,低阶荒凉,所以几乎没什么车子来往,也不用担心无车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