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毅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陈毅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傅景洲看她睡了,要将她抱回卧室,不想小家伙没睡熟,一动就醒了。
大概没有看清楚是傅景洲,开口道,“妈妈,我在医院看见舅舅了,他和一个阿姨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不由看向她,“知道他们去医院做什么吗?”
她睁开眼睛,见抱着她的傅景洲,不由愣了一下,开口,“傅叔叔。”
傅景洲点头,顺势抱着她坐回沙发上,示意她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四季想了想道,“舅舅说他带阿姨去看宝宝,阿姨肚子里有小宝宝。”
我突然想起上一次时钰在淮安时的状态,心里多少猜到了一些,但那个女子会是谁呢?
天色不早了,吃过东西,四季便睡着了,我白天睡多了,没办法睡着。
傅景洲接了通电话,似乎是傅氏出了什么事赶着过去处理。
同我告别后便走了。
……
次日。
知晓傅氏影视封杀南湘湘后,艺人南湘湘爬到傅氏大楼自杀,并通知了京城的所有记者,将傅景洲和我之间的过往胡编乱造抛给了记者。
于是,我和傅景洲原本只是离婚的多年的夫妻,变成了南湘湘口中的为了钱对傅景洲纠缠不休的风流荡妇。
连四年前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都悉数被牵扯了出来。
有关傅景洲的新闻,记者媒体来者不拒,在南湘湘的口供下,我和傅景洲的那段过往变成了无数不堪的版本。
我对这些新闻,本是没有过多在乎的,可却忽略了四季。
傅景洲和我去学校接过四季几次,虽然每次都很低调,但次数多了,难免会被人留意到。
小孩子本是单纯的,只是大人们言语复杂,孩子们难免会模仿。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四季已经在医院了。
刚到医院才知道,四季因为别人有意骂我,她气不过就和人打了起来。
孩子们下手没有轻重,推来推去,便撞伤了。
四季额头上包着纱布,哭得不知所措,见到我,紧紧的抱着我,哭得哽咽,“妈妈,他们都是坏人,我不要去学校,他们都是坏人。”
我们低估了一个明星的影响里,也低估了谣言的可怕程度。
抱着四季,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心里越发沉得深了。
四年前,我满心怨念,最后伤害的是我的父母,所以我离开京城去了淮安。
如今回来,终究还是免不了牵连孩子,我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怕我回来的目的,会害了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