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顾及我。”
他敛眉,有些不悦,“所以你生气了?”
我摇头,是真的不在乎,“无论是你和谁,这些东西都是记者和媒体用来消遣观众的,傅景洲,媒体可以给观众消遣我们,但我们自己不能深陷其中。”
他浅笑,脸上带了温情,“晚上我下厨。”
我失笑。
四季吃得满嘴是油,“可是我们晚上不是说好了在外面吃吗?一会还要去看电影去呢?”
小家伙太认真,不由引来笑意,傅景洲替她擦了嘴,很温柔道,“那都听你的安排。”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按照孩子的要求来,一切似乎都很平静美好。
回到院子里,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走了一天,难免疲惫,四季靠在傅景洲身上睡着了。
兴许是路走多了,原本扭伤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了,又开始隐隐作痛。
大概是后遗症吧!
将四季送回卧室,他从卧室出来,见我在倒水,从我手中接过水壶,倒了水,修长的身子半蹲在盆边试水温。
似乎烫了,他转身倒了些冷水进去,替我解了鞋带,意思很明显,要给我洗脚。
我有些抗拒,抬手按住他,“我自己可以来。”
他抿唇,目光深邃,“旧伤没有彻底好,一会泡完,用红花酒揉揉。”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水里了,有些人的宿命,似乎是注定的。
我好像怎么都逃不掉和他的纠缠。
看着他替我揉着脚踝,我开口,“京城事多,你来了那么久,应该回去看看了。”
他抬眸,目光深邃。“所以,你在下逐客令?”
我摇头,“只是提议。”
他没有开口了,只是低头替我揉着脚踝,专注认真。
细细数着日子,他来淮安已经有半月了,傅氏事情多,我是知道的,他时常抱着电脑开远程会议,处理文件,有时候忙得不可开交。
但即便如此,傅氏的中心在京城,他来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我习惯了一日三餐,处理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务,不愿意同他回京城里晕染喧嚣。
所以,即便他如今不动声色的闯我的生活里,看似和我已经融合在一起了。
可平静只是错觉,一旦有事,他还是要走。
是夜,星空明亮,我许久才入睡,四季的未来我是考虑过的。
我比谁都清楚,她和我留在淮安,我有了归属,她却不行,她是孩子,外面的世界她还未曾见过,她需要去看,去学,她需要更好的环境去见识和丰富自己。
我贪恋淮安的美好,可终究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四季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