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和林宛都受伤了,都受到惩罚了,可是我好像还是没办法高兴,甚至感觉好像失去了很多。
偌大的别墅,原本人就少,傅景洲走了,杨妈不留宿,此时安静得像座坟墓。
窗外是北风的呼啸声,年底这场大雪,比想象中还要盛大,伴随着冷风,雪花落地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没办法睡着,脑袋嗡嗡作响,索性便起来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准备看部恐怖片。
时钰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接起电话,他开口道,“傅景洲和你吵架了?”
我盯着电脑上暧昧的画面,不由道,“吵架好几天了,怎么了?”
“没,我在皇城找乐子,刚见到他了,这大半夜的,他不陪着你,出来乱搞是怎么回事?”时钰话落我就笑了。
“你真的越来越有哥哥的样子了,我的婚姻生活你都操心上了。”
他呵了一声,没好气道,“别和我调侃,你男人现在拥着别的女人不知道在干嘛呢?你丫的不着急?”
电视剧还不错,我看的起劲,换了个姿势,开口道,“他是个成年人,不是小孩,如果因为吵架心情不好就乱来,我管得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围着他转。”
若是以前,我大概可能会难受或者觉得委屈,但现在想想,好像也释然了,我把做妻子的事情做好了,他的事,似乎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能走到最后自然最好,若是走不到最后,我这一生也饿不死,怎么样都能过下去,爱情至上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好吧!”他开口,顿了顿道,“这么晚还没睡,睡不着吗?要不出来喝一杯?”
我杵着下巴,看着电脑屏幕,有些慵懒道,“看了两集电视剧,脑袋疼的厉害,时钰,我好像病得有些严重了。”
电脑那头沉默了一会,道,“我过来接你!”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看着电脑上的画面,心里还是难受,是莫名其妙的难受,还有疼痛和折磨,我不会哭了,但这种感觉比哭还难受。
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甚至有时候绝望的想要自杀。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时钰半小时就到了,车子停靠在楼下,按响了笛子。
我站在阳台上看他,见他在车子里伸出脑袋道,“下来,我带你出去转一圈。”
换了衣服,我下楼,上了车。
他启动了车子,看着我道,“想喝酒吗?”
我点头,笑道,“可以!”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开口,车子开得快。
我想了想,一时间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打算,有些无奈道,“不知道,仔细想想,我现在好像没有什么追求了。”
对爱情没有期盼,对生活没有欲望,未来,好像空白了。
他侧目看了我一眼,道,“想回淮安一趟吗?”
我一愣,看向他道,“淮安不是被拆了吗?”那片巷子那么小,开发商估计看中了那边的环境,打算在那边弄一片别墅。
他点头,“其他的都被拆了,我们的老房子没有被拆,都还保留得很好。”
“钉子户?”
他失笑,“算是!”
我不追问了,以他的能力,想要留下那几百平米的土地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了想,我道,“要不等到年后去吧?烟花三月去,带着四季一起去。”
他蹙眉,“四季?”
“青青的女儿!”我开口。
他愣了一下,便沉默了,没继续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