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疼痛。
这一夜,病房的床虽然大,但终究比不上家里的,可能是因为惊吓,我一夜没怎么睡好。
怎么半夜惊醒,每一次都是睡得极沉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见傅景洲躺在一片血泊里。
几次下来,我浑身都是汗,傅景洲发现我做噩梦,将我拉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看着他,心口还是很疼,“傅景洲,你一定要在我后面死,好不好?”
我害怕,那些锥心刺骨的事,我不要再经历了。
他抿唇,声音很低,“梦见什么了?”
“你不见了!”我开口,话落眼泪就又出来了,心口还是难受得不行。
“傻,闭上眼睛安心睡,我一直都在!”他叹气,揉着我的长发。
在医院没睡好,傅景洲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直接回了别墅了。
因为许老没有继续对傅清音进行调查,傅清音回了顾家。
别墅里有杨妈就够了,权姨被傅景洲辞退了,我和傅景洲回到别墅。
因为没睡好,我头疼得厉害,傅景洲刚到家,便蹙眉道,“我先去洗澡。”
我知道他是嫌弃身上的血腥味,所以才急着洗澡,见他进了浴室,我跟了进去。
他蹙眉,“怎么了?”
“我帮你洗!”我开口,很自然的抬手给他脱外套。
伸手去滑他皮带的时候傅景洲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气息有些重,“好了,我自己弄,你去睡觉吧!”
我拧眉,“伤口不能沾水,你不能淋浴也不能盆浴,只能用毛巾擦干净,你自己怎么擦?”
他敛眉,“没事,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擦一下就行。”
我抿唇,有些固执道,“我给你擦!”
他眸色深了深,目光盯着我,意味不明道,“容易擦枪走火,你确定?”
这人……
“你自己弄会扯到伤口。”我避开话题,有些怯懦。
他勾唇,按着我的手开了皮带,随后扶着我的手拉开了拉链,目光愈发的深邃幽深。
我又不傻,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猛地的将手收回,紧张道,“你自己简单擦一下,我嫌弃睡觉。”
还没出浴室,人就已经被拉住了,他从身后搂着我,怕扯到他的伤口,我僵着身子不敢动。
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可以吗?”
我脸一红,“你的伤,会被扯开的。”
“一点小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