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吃晚饭的时候我好像喝了一些冰果汁,此时小腹有些疼。
女人还真是麻烦,每一次遇到月事,都要被折腾得半死。
杨妈还在等着,见我回来,从保姆室里出来,见到陶安然,她微微蹙眉,淡淡道,“陶小姐还没走?”
陶安然没理她,而是挡住了我,捂着半边脸愤怒交加道,“时念,你打我是因为我刺疼了你的心吧?我告诉你,你以为景洲哥在你孕期给你吃的那些药是照顾你?我告诉你,那些药都是使孩子发育畸形的药,你有多蠢啊,明明已经产检出来婴儿发育畸形了,还在继续吃那些药。”
我微微拧眉,眯了眯眼,看着她,一句一字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他是活该的,谁都不想要他,他本来就是多余的,你不信可以去拿你吃剩下的那些药去查,你以为景洲哥现在护着你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他是愧疚,他是良心受到谴责。”
见我脸色煞白,她笑得越发放肆张扬了,“时念,我告诉你,你是活该的,那个孩子也是活该的,他原本就该死,他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
是,我承认我心里被压制的坏和很多负面情绪被她成功的激活了。
我扬手,被她拦住,她冷笑,“怎么?还想打我?你真当我傻,能让你打第二次?”
我冷笑,目光阴森而诡异的看着她,声音压得很淡,“不,我不是要打你,打你太轻了,你这样的人,用我的手打你,太便宜你了,真的。”
说着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靠近,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果刀上,看着她我冷笑,“我原本觉得你这样的人活着,顶多是我的生活上会麻烦一点,但现在看来你不仅仅是麻烦,还令人恶心至极,居然如此,不如你就去死吧!”
话落,我不给她反驳我的机会,猛地一把拿过水果刀,几乎是丝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她刺了下去。
“时念!”这声音不是惊恐万分的陶安然,也不是吓得瘫坐在地上的杨妈,而是傅景洲。
几乎是同时,我愣了愣,走神间刀子已经刺进了陶安然的小腹中。
几乎是同时,一股暖流将我手侵染,地上有滴答滴答的声音,是陶安然的血。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几乎是同时,傅景洲冲了进来,将我推开,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