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求原谅的。”
说完,我退了几步,便直接进了电梯,下楼。
车上,傅景洲跟了过来。
我冷笑,“傅总不陪一下你的白月光?”
他坐进驾驶室,扣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来。
他用了力,“时念,你一定要这样浑身是刺的伤害人?”
推开他,我开口,“抱歉,伤害到你的白月光不死我的本意,下次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挣扎了几下,心里隐隐发怒,“傅景洲,你没必要这么羞辱我,你若有心替陶安然鸣不平,可以直接给我几个耳光,至少你心里解气,我也舒坦。”
他停下,用极其粗暴的力道让我和他对视,“你不生气,是觉得我没有必要,还是觉得不屑?”
我愣住。
他看着我,黑眸深邃,“你觉得我会维护陶安然,是因为在你看来,我就根本不是你丈夫,根本不会替你想问题,不会站在你的角度帮你,对吗?”
我抿唇不语,淡淡看着他。
顿了顿,我道,“没有!”
他对陶安然是责任,即便有很多事是心知肚明,但因为陶焰,所以怎么都不可能放下。
况且,在外人看来,的确,我没了孩子,陶安然也没有了孩子,我们彼此遭遇都一样,算是公平了,所以我应该释然了。
不应该记恨陶安然,不应该抱着仇恨不放。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件事,怎么样都应该算是清了。
傅景洲盯着我,喉咙里溢出冷笑,“你压根就没有把我当孩子的父亲,在你看来,这段婚姻里,你根本不在乎我最后会怎么做?孩子没了,你依赖的是顾翰,想要帮人计划之内的人是时钰,甚至你遇到问题想要找帮忙的人最后都轮不到我,时念,在你看来我算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看着他,我有点想笑,“傅景洲,放不下陶安然,心心念念牵挂她的人是你,我出事不在我身边的也是你,三番五次半夜去找陶安然的也是你,我没有上帝视角,没办法看到你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我已经做到了大度,不妨碍他去关心照顾陶安然,更没有怨恨他没有把孩子的仇恨记在心里,甚至都已经宽容道,陶安然需要他,我还是会劝他去照顾的程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