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说完,我上了车,时钰没有拔下车钥匙,所以,我启动了车子,看着车前站立不动的男人,我沉声开口,“让开!”
他开口,眸色深邃无底,“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好过些,那我甘之如饴。”
京城的秋风很冷也很大,路旁的枫叶被吹落得四处飞扬,像是没有归属的孤儿。
“你现在走开还来得!”我开口,声音很淡,“因为我真的会撞死你。”
“恩,不要心软!”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时钰不淡定了。
时钰看向我,声音浓重,“小念,不要冲动!”
冲动吗?不,我很清醒,脚下用力,我眯起眼睛用足了力踩油门。
爱真是个可怕恶心又可笑的词汇,说来可笑,在撞向傅景洲的那一刻,我居然打死了方向盘撞向了路边的花坛。
这种自杀式的撞击震得我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心口一股刺痛,随后我喉咙一股温热上涌。
一口血溢了出来,我浑身无力趴在方向盘上没了知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隐约中我听到两声仓皇的喊声。
“时念!”
“小念!”
傅景洲和时钰的声音……
醒来,无一例外,是在医院。
浑身疼得发麻,盯着天花板,我有些嫌弃自己了,你看,连杀自己最恨的人都下不了手,没出息。
看着立在床边的人,我不由有些抱歉,“抱歉,我好像又没有控制好情绪,好像闯祸了。”
顾翰不是第一次见我自杀了,一开始惊慌恐惧,现在能将我救活,他便已经释然了。
他抬手将我额头上的碎发挪开,声音有些低,“时钰几百万的宾利车,报废了,你命真大!”
我浅笑,不知道他是在庆幸还是在后怕,手背上插着针头,有些肿,看样子是输液好久了。
“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他点头,“两天一夜,额头和心脏都受伤了。”
我盯着天花板,有些悠悠道,“这一次,好像没有那么疼!”
我一直不敢死,是怕疼,怕刀片划过手腕时那种刺麻麻的疼,怕从楼上坠落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怕疼这个毛病,让我变得胆小又懦弱。
他沉了脸,“时念,这是最后一次,你如果不想报仇,你如果甘心被伤害,你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会管你。”
我抬手,想去拉他,声音有些嘶哑,“对不起,我错了,我应该控制好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