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的话,顿了顿道,“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我的回答一直都有些不温不火的,她似乎有些不满,但也不好多说,只是开口道,“你和景洲是夫妻,无论对方做错了是那么,你们彼此应该做的,都是去解决问题,把夫妻两个人生活过好,不是互相赌气埋怨,逼着对方离开!”
她有些苦口婆心,“时念,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吃了很多苦,可你要把这些事说出来啊?我们是一家人,是亲人不是敌人,你不该一个人承担,你怨恨景洲怪他也好,但总归你们还是夫妻,回到一个屋檐下,即便是吵架,也要把问题解决了,不能够用逃避的方式面对。”
我低眸,有些烦躁,她说的都对,但如今的我,只怕承受不住和傅景洲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见她还要说,我开了口道,“姑姑,这里是公司,不是家里,家里的事就回到家关上门再说,你叫我过来,应该是要和我谈公司的事吧?”
作为长辈,她说的是没什么问题的,我懂,也理解,甚至觉得她说的对,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就是说,怎么做才是最难的。
见我有些不耐烦,她止住了话题,微微叹气,道,“那好,谈公司的事,你用华宇来做赌注,你想过一年后,如果你改变不了什么,意味着什么吗?”
我挑眉,“姑姑现在是在为傅家着想,还是在为顾家着想?如果是为了傅家,姑姑不用担心,我既然敢拿出华宇做赌注,自然做好了打算,另外,爷爷在走的时候已经将华宇转给我了,处理器和决定权都在我,这事说白了是我自己的事。”
这话让她有些不悦,她沉了声道,“父亲将华宇交给你是信任你,希望你能让华宇越来越好,希望你和景洲会一直走下去,不是让你这么冲动拿华宇来赌的。”
看着她脸上已经没了喜色,我起身,看着她道,“你都说了,爷爷是信任我,既然爷爷信任我,我做的决定就和别人,那么是爷爷都没办法左右,毕竟,疑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