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提高了声音道,“他好像会动!”
他这样子,倒是像极了小孩子,我不由好笑,“嗯!我想起床!”
来了兴致,他便支撑起半个身子,将我扶着靠在床头,示意我躺着,他半偏着脑袋将耳朵贴在我小腹上。
半会,他嘴角带了笑,看着我道,“他动的时候,你会难受吗?”
我扶额,有点无语,果然,男人的智商有时候真的挺着急的。
“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去看看孕期类的书,说不定还可以学习点东西,以后用得上。”我支撑着身子起床,准备下床。
被他从身后抱住,“再躺一会!”
我抬手掰开他,低眸落在他手臂上,不由拧眉,他手臂上多了些疤痕,看的出来基本都是刮伤的,伤口已经脱落了,伤口上还泛着红。
见我身子僵硬了几分,他留意到我的目光,一时间将手抽回,“一会想吃什么?”
我不语,开始了漫长的沉默。
似乎在顾忌我在想什么,他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仔细摸着,看着亲昵,但终究一言难尽。
“是为了保护陶安然留下的吗?”这样问,或许过于太直白了,但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来问。
他微微一顿,察觉他的异样,我将手抽回,微微叹了口气道,“我去洗个澡!”
没有答案也许才是最好的答案,比起听到他青口告诉我,他身上的所有的伤都和陶安然有关。
我想,我更愿意当个傻子,一无所知更好。
手腕被他拉住,将我拉回床上,他看向我,目光坚定,“心里还难受?”
我看向他,不由一愣,“难受什么?”
“我的伤!”
我低头,嘴角溢出笑,摇头道,“不是,傅景洲你的死活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我知道这话出口,我们会避免会吵架,他会生气。
但还是说了。
他看着我,目光深邃,良久才道,“时念,你其实跟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是吗?”
“是!”我点头,心口有些难受,呼了口气,避开他阴冷的目光道,“当初爷爷让我嫁给你的时候,一开始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符合所有女孩子找老公的标准,帅气多金。”
“一开始嫁给你,我抱了对爱情的幻想,所以满心欢喜的嫁给你,但是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有些痴心妄想了。”
一个陶安然,就已经将我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