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本是朝廷犯官之后,父亲因熊廷弼牵连而问斩,他则被发配到琼州流放。
天启五年,路过皇陵镇的时候偶然被李辛碰见,发了善心将其救下,一直留在皇陵镇中。
“文琪,你……你……你……”
徐光启气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依旧愤怒。
“徐师,对不起!对不起啊……”
文琪似乎也十分痛苦自责,眼眶泛红,低声解释。
“陛下说,可以为我爹平冤昭雪,可以让我世袭罔替,让我重现文家荣光……”
“徐师,对不起!”
“说他妈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
徐光启悲愤交加,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王八蛋。
“我害死了多少人?难道不是你们非要造反,非要和皇上作对,才害死的他们?为何推到我的身上!”
“我是遵照皇命,我是为了大明江山……”
文琪脸上惭愧之色消失,换成了一脸狠辣。
他一把掏出怀中短铳,顶在徐光启的脖颈之间。
“谁都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徐光启。”
哗啦!
全场一时哗然。
没人能想到,这个时候又出了变故。
那一百名特种小队的成员,见状举起刀枪不断喝骂,却不敢靠近。
院子里的文武百官们幸灾乐祸,咧着嘴看着这场闹剧。
徐光启被制住之后惊怒交加,同时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因为他骇然发现,叛徒不止一人。
文琪身边几个皇陵镇的骨干,竟也无动于衷。
看来朱由检早就将手伸到皇陵镇的内部,可叹我们竟没有一人察觉。
他只能将骐骥的目光投向魏忠贤,希望对方有所反应。
可惜……
魏忠贤依旧坐在原地,慢慢喝着茶水,不露喜怒。
徐光启叹了口气,明白这个老阉奴的意思。
大势已去!
大势已去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折腾的理由?
外面已被彻底包围,这里所有人都无法逃离。
再折腾下去,死的人只会更多。
并且,那些个锦衣卫、东厂番子也不是傻批。
明知必死,谁会真心实意跟着魏忠贤造反?
没准魏忠贤一声令下,同样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勤王在即,尔等还不立刻打开宫门,献出贼酋?”
外面响起曹化淳尖着嗓子的叫声。
徐光启彻底陷入绝望。
“徐师,求求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你们若是赢了,我绝不会暴露自已……”
“可,你们是一败涂地啊!”
文琪苦涩的在徐光启耳边说了几句后,冲着自已人摆了摆手。
顿时有人往德陵大门跑去,将其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开。
当曹化淳和卢象升的部队涌进德陵的时候。
徐光启看着近在咫尺的祾恩殿,痛苦的闭上了眼。
而同一时间。
祾恩殿中。
【朱由检】站在大红棺椁旁,一个时辰来动都不曾动弹一下。
见德陵大门洞开,曹化淳、卢象升带着大量禁军涌入,他嘴角露出笑意。
拍了拍身旁的棺椁。
“李辛,你听到了吗?似乎是我赢了啊!”
“呵呵呵,碳基生命的感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