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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思夜想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找我来询问?
朱由检啊朱由检,你他妈还能再虚伪点吗?
直接说想求我的全力支持不就行了。
“哈哈哈……”
魏忠贤思考片刻,朗声奸笑起来,面带几分轻视之意。
“指点迷津?殿下,这有何难?”
“陛下若是殡天,咱家再找个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来撑住大明不就好了。些许小事,还需殿下忧虑?”
“这……”
朱由检咬着牙,微微抬起了头:“敢问,敢问厂公,不知这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又是何人?小王可曾认识?”
他的意思很明白,你魏忠贤究竟属意何人,想要扶他上位。
魏忠贤声音却寒了几分:“大胆!”
“信王殿下!陛下还未曾殡天,咱家怎能想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算想,也要和陛下商量一番才是。”
“你如此询问咱家,是要咱家被抄家问斩吗?”
朱由检浑身哆嗦一下,心中大骂。
都他妈是千年的老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谁当皇帝,还不是你说了算。
不过还是咬牙说道:“不敢,不敢,厂公!只是不知厂公可曾听过……听过毛遂自荐的典故?”
毛遂自荐?
魏忠贤倒吸一口凉气,真被面前之人的无耻劲头折服。
朱由检就差说出:
厂公大人,你觉得我来当皇帝咋样?
魏忠贤脸上鄙夷之色越发明显。
同时,心中却大大松了口气。
其实从去年查出陆文昭的事后,他也在一直盘算,盘算今后到底该如何是好。
毕竟朱由校肯定活不长,他若死了我魏忠贤也要自谋生路。
可主动投靠朱由检?
不光显得自已太过小人,还自降了身份。
等朱由检登基之后,万一秋后算账可就彻底傻眼。
所以一年多来,双方一直互相观察,各自隐忍,都在等着对方态度。
此刻,朱由检果然等不住了,和我摊牌。
等等!
难道,明日陛下西苑游船,真要出事?
魏忠贤心中一惊,面上却不显露丝毫,而是急速盘算起来。
一旦朱由校身亡,朱由检必定要获得朝中大部分人支持。
我若反对,先不说反对有没有用,必然要得罪死面前之人。
届时,对方一旦登基的话,恐怕自已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双方媾和,给彼此留下余地?
魏忠贤想到这里,见朱由检还垂着身子,冷声笑了。
“殿下啊,毛遂自荐的典故咱家自然听过。可咱家也怕……也怕那锥子不但刺破了口袋,还将咱家刺的遍体鳞伤……”
魏忠贤意思也很明白。
你不想毛遂自荐吗,不想让我将你这颗锥子放在口袋里面露头。
可你若是成了皇帝,将我秋后算账怎么办。
这种事不谈好,休怪我魏忠贤殊死一搏!
咱家数万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也不是开玩笑的。
朱由检却大松口气。
你愿意谈,那一切都好说啊。
让我认你当干爹都成。
可话到嘴边,终究舍不下这张脸,结结巴巴说道。
“厂公,小王……小王若能成为那枚锥子,愿从今往后对厂公马首是瞻,百依百顺,一切但凭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