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看向玻璃窗内的叶城,一脸小心翼翼,唯恐惹对方生气。
“想哭就哭吧。”
叶城看着女孩,轻声说道。
嗡!
苏青禾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猛地爆发出来。
她当着玻璃窗内的管教,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失声痛哭。
“呜呜呜……哇哇哇……”
“对不起……对不起,叶城,我还是忍不住。”
“我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我刚才说那些都是骗你的,我昨天晚上就到外面等着见你……”
“我不想你走……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啊……”
女孩放声大哭,再没了什么笑颜如花,再没了什么明眸皓齿。
只不过是一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可怜娃娃。
叶城看的心里都要难受死了。
他如何看不出对方眼中的悲伤,看不出她的强颜欢笑,看不出她满脸不舍。
可……
尽管告诉自己,外圣内王,但只要不是圣人,谁能不在乎旁人感受。
“青禾……我……我最近无聊,在监室内学了一首歌,要不要唱给你听?”
嗯?
苏青禾还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突然听到叶城要唱歌,顿时一愣。
你唱什么歌啊?
上学的时候,谁不知道你是个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
一开口就能吓死全班同学。
虽然没有那位避雷哥那么离谱,但也相差不远吧。
苏青禾听到叶城要唱歌,甚至一时间忘了哭泣。
而叶城若非为了哄这姑娘,打死他也不在对方面前轻易开口啊。
谁特娘不知道,老子是通俗界的帕瓦罗蒂,高音界的小细狗啊。
看来今天不拿出大杀器,是不行了!
叶城回头,瞪了身旁管教一眼。
刚入职的小管教吓的浑身一抖,慌忙转身离开。
靠!
叶老哥要把妹了,谁特娘还敢呆在屋里。
等屋里就剩两个人的时候,叶城扭捏了半天,终于开口。
“啊……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可怜你孤孤单单……苦等我薛男平贵……整整一十八年……”
“……”
“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年从头说一番呐……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只为夫妻……两……团圆……”
苏青禾听着叶城的歌声,竟停止了哭泣,震惊的抬起了头。
这也……
太难听了吧!
我giao阿里giaogiao!
别人唱武家坡唱的凄凄惨惨戚戚。
你可倒好,愣是唱出了破马张飞,长坂坡喝断当阳桥的感觉啊!
真怕你再唱下去,能把防弹玻璃都给震碎。
“扑哧……”
女孩终于停下哭泣,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城如何不知自己唱的难听。
见状大怒。
喂喂喂。
苏青禾,你笑个毛啊!
不就是起的调子高了一点,要不要这么打击我啊。
岂料……
苏青禾笑了两声后,怔怔的看向叶城。
竟然开口,接着叶城的歌唱了下去。
她曾专门学过戏曲,一开口就惊艳了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