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便是恐惧。
于是其再也不想多待片刻,立时冲出牌楼,发出信箭,传讯求援。
殊不知,来人等待的便是这一幕,当他求援的刹那,他便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啊!!”
随着一声惨呼,镇守者被一道剑芒扫中,尸首分离,一道黑影自墙角处浮现而出。
“第十七处,毕。”
话音落定,人已消失不见。
今夜不可一世的东域应宗,如今却人心惶惶,十八声钟鸣预警,十七处岗哨陷落,皆在一夜之间。
...
主宗之内,一座华丽的宫殿之中,一名蓬头垢面,身上服饰凌乱的白发老者,此刻瘫坐于地。
其身前不远处,站着三名上了年岁的华服老者,此时似在商议什么。
此后,便是一众华服男女,年纪各异,在殿中徘徊,满是不安的情绪。
而殿中唯一落座的,则是一名外表中年的慵懒男子,此刻躺在躺椅之上,端着一盏茶,有条不紊地送入口中。
缓缓开口:
“莫急,莫乱,莫要被有心人趁虚而入,莫追悔莫及。”
只是对于他的话,殿内之人皆充耳不闻,因为这句话,他已说过太多次,早已被众人习惯。
“骋计,你有何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