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入账九十万?”
我突然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芳菲。
“唉,没那么多。”
刘芳菲故作叹息,又哈哈大笑起来,扒拉着手指头道:“还要除去成本、人工、邮寄等杂费,净利润也就七十万吧!”
“芳菲,你太厉害了!”
我激动万分,冲动的过去拥抱了她。
曾几何时,百万存款对我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靠的居然是小小的指甲刀。
刘芳菲也跟我热情拥抱,好半晌才推开我,整理下额角的秀发,眼神羞涩躲避,却将一侧绯红的白嫩面颊,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底。
“周岩,互联网真是个好东西,遍地都是商机,恰好被我们遇到了。”
“那就牢牢抓住!”
我一时信心倍增,激动道:“希望我们都能腰缠万贯,告别过去所有的苦难。”
“都不是梦!”
刘芳菲激动不已。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我过去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熟人,正是律师张义。
他总是穿着一尘不染的西装,头发一丝不乱,打扮得人模狗样。
“干什么?”
我冷下脸来,怀疑他又是徐丽派来找茬的。
“进去再说可以吗?”
张义平静地问道。
我皱皱眉,厌恶地闪开身体。
张义夹着包走进了办公室,打量下四周,又看了眼刘芳菲,嘴角挂起了不屑。
他拉开包,从里面取出一沓文件,轻轻放在了桌上。
最上方的一张打印纸,醒目的标题,东安县人民法院传票。
被起诉人:刘芳菲、周岩。
张义双手交叉腹部,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是东安县义城律师事务所主任张义,受当事人李奇委托,将你们的合同违约行为,起诉到东安县人民法院。法院已经受理,现将传票登门送达,一个月后开庭审理。”
“烂人真是什么脏活都接。”我恼火地骂道。
“周岩,赚钱不可耻,我只是尽一名律师的职责。”
张义满不在乎,继而反唇相讥道:“你们才是什么脏活都接,明知是个套,为了那点小钱,也往里面钻。”
“槽,随便告,老娘才不怕!”
刘芳菲生气地爆了粗口,伸手就想把传票给撕了,我连忙拦住了她。
不能撕,可能会违法。
“两位,我看了整个起诉文件,也详细询问了事情过程,恕我直言,这次庭审,你们必败无疑,准备二十万吧!”
张义一侧嘴角微勾,像是在幸灾乐祸。
“没钱,又能怎么样?”刘芳菲不屑。
“不用抱有什么幻想,后果很严重,法律会有一系列的惩治措施,直到你们必须拿出这笔钱。”
说完,张义转身就走,连门都没有替我们关上。
“都怪我,不该去登门拍照。”
刘芳菲后悔不已,又问我:“周岩,你说,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