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作没看见破碎的丝袜。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徐丽可以狡辩,这是她心情不好撕碎的,反咬一口,我对她满满的恶意。
或者,是我行为不轨,撕坏的。
何况,在外还有秦少虎缠着我不放,成为我留在县城的最大障碍。
可我又惹不起他,只能选择逃避。
为了不被他拦路暴打,我打车上下班。
车费加上午餐,一个月算下来,只怕连五百都剩不下。
次日中午,秦少虎又带人去珠宝店找我。
我干脆躲进了店里,他不敢闯进来,在外面骂了半天,悻悻地走了。
第三天,我被珠宝店开除了。
还惹上了很大的麻烦。
上班后没多久,刘子文就急匆匆地出门,却忘记了带包。
他让我去办公室去拿,我听话地跑上楼,将桌上的手包取来,殷勤地交给了他。
刘子文下午才开车回来,没过一会儿,就让人喊我去他的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我规规矩矩站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名敬业的保安。
刘子文的脸色非常难看,上下打量着我。
“周岩,我办公桌里的两万块钱,怎么不见了?”
啊?
我愣了下,连忙摇头,“不知道啊!”
“只有你来过我的办公室,小崽子,没想到啊,手脚这么不老实。”
刘子文猛拍了一下桌子。
“我没拿,都不知道你这里有钱。”我急忙大声争辩。
“珠宝店怎么可能会没钱?再说这段时间,只有你来过,不会有别人。”
刘子文瞪着眼睛,一脸的凶相,进而威胁。
“赶紧把钱还了,否则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打你个盗窃罪。”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
他故意让我上来替他拿包,就是为了这一刻,诬陷我偷钱。
“我没拿,你不能血口喷人。”
我涨红着脸,真想上前跟这个恶心的男人拼了。
“把衣服脱了,检查。”刘子文命令。
脱就脱!
我这身衣服,哪里也藏不住两万块钱。
我冲动地脱了衣服,只剩下四角裤,可怜兮兮地站在地上。
刘子文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忽然一阵大笑,都笑出了眼泪。
“你中午出去吃饭了,对吧?”
刘子文收了笑容,再次质问。
我点点头,中午吃了小笼包,肉不太干净,有点闹肚子。
“你把钱转移了,送给了谁?”刘子文又问。
“我没拿,你有什么证据。”
我终于体会到一句话的含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岩,你被开除了!”
刘子文哼了声,警告道:“最迟明天中午,把两万块钱还回来。不然,我先去找你爸要,他要是不给,我就报警。”
走就走!
反正我也不想干保安。
我将保安服和橡胶棒踢到一边,就去卫生间换衣服。
刘子文冷冷的威胁,从后方传来。
“周岩,别以为死赖到底就没事儿,这个办公室只有你进来过,休想洗清了。不妨告诉你,我在公安局也有关系,你跑不了的。”
我懒得看他的丑恶嘴脸,匆匆换上衣服,离开了珠宝店。
天阴了,很快就要下雨。
冷风吹不散我心头的憋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