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调也偏快。”
沈熙月并没有见过姜雅云的真容,可姜家怎会不认得自己的亲女。
她想了一会儿便道:“您是说她易了容?可您不是说连您都做不出来那种以假乱真面皮的么?这上京可没听说有谁的本事高于您的,就算是有像风公子那样的高人,但是易容的假面也不能长久覆盖在脸上啊!这世间难不成真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沈熙月靠在墙边,身旁躺着被自己弄晕的林氏,饥肠辘辘的空腹不停地发出抗议的声响,“师父,或许是您看错了。”
毕竟这三日除了给些清汤寡水没有几粒米的汤水,她们无甚吃食果腹,头晕眼花也是情理之中。
叶浅夕却坚信不会有错,“方才她看到我的脸那眼神有些不对…”
她仔细回想她的每一个表情,的确是在看到自己的脸时目中的惊愕与愤怒还有些不甘。
“师父,您的脸又没变,除了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外,看不出什么来的呀,除非是她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叶浅夕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毫无头绪地在牢房内来回踱步,“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