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恩人就是我的,若是寻到人了,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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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将军府上下一片寂静,空荡的院落并无半盏烛火,院中气氛诡异。
萧墨行追到此处叶里疏雪便没了踪影。
他蹊跷万分,她来这里做什么?
显然,这位公主行事风格与其兄叶里炎焱一样,捉摸不定。
那笔银子就这么被元靖帝以宜王的名义充于国库。
到头来谁也没落好,这笔账还未来得及清算又出来一个难缠的对手。
他屏息凝视四周,忽然一道人影从身后闪过,他迅速追去,却只见他跃入一窗内,随后传来一声呜咽。
“唐将军。”
待萧墨行到屋内时,坐在榻上的唐罡的喉间插着一只箭羽,双目圆睁,显然人已被暗杀。
可那杀手却不在屋中。
一箭封喉,以唐罡的武艺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便轻易被杀。
就在他伸手去抚下唐罡的眼睑时,屋外人影闪动,一白衣女子落在院中。
月下草木丛影,簇簇拥挤,这是唐将军的书房,那屋门也是打开的,可门前却无小厮守着。
叶浅夕带着疑惑向前走去,这唐将军府上静得有些奇怪了,生怕将军旧病复发晕倒无人知晓,叶浅夕礼貌招呼:“唐大将军,小女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唐罡也是习武之人,必然早已知晓有人闯入,还是谨慎些好。
可屋内并无人作答,叶浅夕又道:“息竹,是你在这里吗?”
院中的女子悄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月?听她第一声呼唤,他就已经明白,她早已认出自己,却还陪着自己演戏。
可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萧墨行并未答话,他的正思索着为何疏雪要将他引来。
几声呼唤,屋内却毫无动静,叶浅夕提裙跨入屋内,屋内血腥弥漫,她顿觉不妙,“息竹。”
不管他躲在何处,好像都不能逃过叶浅夕的眼睛。
男子回首时,叶浅夕看到了他身后,惊疑的眸子立时睁大,不敢相信道:“唐将军?息竹你…”
“阿月,不是我。”还好他没动过尸首上的任何一处,否则就这场面百口莫辩。
倏地,他好似明白了什么。
“走。”叶浅夕诸多疑惑还未去问,便被他拉下幕离,牵着手腕向外走去。
没有相聚的欢喜,却是糟心的局面,“可是唐将军呢?”
二人还未行至门外,家丁便发觉有人闯入,“你们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