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见到无寻的影子。”
柳清婉打趣:“蒲月,你思春啦。”
蒲月掐了一手她的胳膊,回道:“柳小姐,你胡说什么呢?不害臊。”
柳清婉缩手躲开,继续笑着:“许是你看错了呢。”
“怎么会?绝不会有错的,就是无寻那家伙,我觉着他们主仆二人有些诡异,根本不像是给那么什么三皇子做事的人。”
她与柳清婉的无心之言让叶浅夕动了心思。
沈熙月被顾言知的将军府吸引,除了和逸居,它在这城北算是能排第二的宅院。
她逛了一圈,觉着以哥哥的本事断不能有这样的资力,警惕地向管家打听,起初他是不愿说的,可一听自己是顾言知的妹妹,他顿时换了一副脸色,透露是晋王所赠。
沈熙月先是愣了半晌,才将方才卖鸡得来的银子递给管家,嘱托他好好照顾府中上下。
不得不说她算是得了沈氏的真传,掌家是一把好手。
顾言知的伤,都是些淤青,这伤她是会治的。
她走后,无寻找到了顾言知的宅子,又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站在他的床榻前,又将他的门齿掰掉两颗,“叫你胡言乱语,哄骗叶小姐,让你牙齿漏风看你还怎么说话?”
不管是商羽还是叶浅夕都让无寻对顾言知心中生愤。
随后他幻想了半天,才满意地去了地牢,顺利地找到了重伤的商羽。
沉重的锁链拴住他的两只手臂,他倚靠在墙角,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
无寻解开他口中的束缚,将人唤醒。
那人的头动了动,沉闷的嗓音有气无力,“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从前二人在汝宁,你争我夺,在王爷身边谁也不服谁。
如今一个如旧,一个被顾言知那种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无寻迟迟不说话,他满身伤痕,结痂处又添新伤,蓬头垢面,乱发遮住一双早已没了精神的眼睛。
他忍着怒气质问:“商羽,你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叶里那个狗贼在哪?”
黑暗中传来一抹冷笑,“无寻,我不是在天牢就是在这地牢中,外界的一切我都不知,你说我怎会知道叶里去了哪?”
“我为他效力多年,可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以为我会隐瞒他的行踪吗?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无寻低着头,他平日里有些笨,不及商羽头脑灵活,此时竟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
“叶里那个疯子,想到什么做什么,燕南的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你们每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寻不满:“你以为王爷不知吗?你们的计划他早已知晓,不过是等待时机,一举歼灭。”
没想到宫里的人这么蠢连个人都抓不住,还让皇后脱了罪。
“是么?”商羽故意向他透露,“王爷技高一筹又如何?叶里跟他妹妹一样,都是十足的疯子,大洲越是不安宁,他们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