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安全。”
只是这三个女子都在丧期,又都名声有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女塾。
蒲月甚至觉着,这里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接二连三地招惹是非。
叶浅夕不知她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蒲月,你在姜府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蒲月舔着唇角,滴溜着眼睛,快速道:“没有。”
其实她没能进到姜府,她在路上遇到身形极像无寻的人,她追赶而去发现竟不是因此耽搁了,等她到姜家时恰好看见柳清婉出来。
叶浅夕正在思索时,墨鱼一口吞下她封在蜜蜡中的纸条。
那是她前日写的信,她慌忙追赶墨鱼,茶水被打翻。
可它的速度极快,像是恶趣味似的一溜烟逃窜而去。
她又忙用帕子去擦打湿的纸张。
蒲月见小姐从未如此乱了手脚,想要帮忙,可又不敢去捉,墨鱼行至她身边时,急忙跳出很远护着自己,疑惑道:“小姐,墨鱼吃了什么你这般着急?”
见墨鱼已经不知去向,叶浅夕长探一声,她的脸色因焦急而泛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整理了自己的乱衣,故作遮掩地咳嗽几声:“哦,没什么,是我想写给风公子的信,我只是…还没想到该用何种方式送给他。”
说着她悄悄睇了眼蒲月,显然她是不信的,所以才又补充一句,“那蜜蜡也不知会不会对墨鱼有害。”
“哦,那又不是毒药,墨鱼这样聪明定会吐出来的。”
至于吐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叶浅夕的担忧显然是多余了。
墨鱼在出了和逸居后,便被一只蓝身黑羽的鸟儿追赶。
上京城中从无此凶猛的鸟禽。
这只佛法僧正是疏雪所养。
墨鱼钻入一墙角缝隙中,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试图吓走这只蓝色大鸟。
那鸟丝毫不惧,扬翅扑闪,鸟喙不停地啄着那条裂缝。
“蠢鸟。”
被主人一声呵斥,她乖乖扬起翅膀飞向一旁的树枝。
疏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它。
她用一粒药丸引诱墨鱼,成功拿到了叶浅夕写给风息竹的字条。
隽秀的小楷细笔轻染,一行小字潦表情意,“朝拾笔,日暮思,唯愿月隐修竹。”
“月隐修竹?”
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冷笑着,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头戴黑色面具的男子,墨发扬于风中,黑甲披身御马驰骋的模样。
疏雪将字条撕碎,如霜的眸子杀气肆虐,“中原女子就是矫情。”
佛法僧眼见墨鱼细条的蛇身欲逃,再次从树梢起飞,伸出利爪向其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