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这一次无比清晰。
“那是无寻的声音吗?”
叶浅夕忽地起身,手中的浆果不知是掉了还是被他吃了。
比她低一些的风息竹眼睁睁地看着幸福掉地,连解救的机会也无。
她穿着一双大靴走过后,红色的小果被狠狠地踩入泥泞。
昨日的雨又急又大,草地上的的露珠和着粉身碎骨的合卺果,裙摆微闪,独留一片残红。
风息竹只觉头疼不已,养了多日,已愈的内伤外伤在此刻统统透着痛意。
“蒲月。”叶浅夕引颈探看,她提着裙摆,长靴有些宽大走起路来有些慢。
蒲月急切地一步轻身越过草丛,恨不能立刻扑倒她,“小姐。”
两人相触时,一旁男子的目光始终盯着蒲月的手。
不甘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忽而他又低首,掌中除了那根发丝牵连着的两只干树枝,什么也无了。
叶浅夕身上的墨鱼却很‘识相’的并未出来吓唬蒲月。
她拉着蒲月将近况说了个大概。
与二人开心的情绪不同,风息竹的心此时陷入永夜。
他早已起身,负手故作无谓,却挪步将身后的石碑遮得严严实实。
无寻也被这丫头的喜庆感染,称呼自家主子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欢愉了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