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小杌上,这一池的景致,她无心去赏。
墨鱼在袖中吐着信子,时不时地蹭着她温热的肌肤。
她将袖中的毒粉揉了揉,将其涂在衣衫上。
“小姐,我能否在您旁边坐坐呢?”娇柔的女声,彬彬有礼。
叶浅夕将袖里的毒粉收好,抬眸。
是哪位方才说莲池怪闻的女子和她的侍女。
她道:“自然可以。”
那小姐将帕子垫在小杌上,提着鹅黄裙衫缓缓落座,又吩咐自己的侍女去向宫人寻些清酒。
“小姐也来此独坐静赏吗?”她的声音柔和,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向她。
叶浅夕从不认为有意接近不为所图,反问道:“小姐不是吗?”
那女子笑了,又将那故事编排了一遍,只是这一次说的有些细致,“这湖中最早死掉的是一位云姓女子。”
果然叶浅夕向她投来疑问的眼神。
她却并未看叶浅夕,径自说着那故事。
“二十多年前,陛下与一女子两情相悦,那女子才情颇为大胆,据说陛下赏识,有意封她为后,助她开设女塾…”
叶浅夕的眸子一动,她说的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