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哭闹着去沈家,自己也不会被过继,更不会多年来过着穷酸凄苦的日子。
不过,这段时日给那二人的教训也该是够了。
他倒在榻上,眼睑微合,享受着萧绾柔对他的小心伺候。
回想方才正与宜王详谈开设粥铺,皇后差人特意嘱咐,为太子扬名多加几处也无妨。
宜王自是大怒,那身处高位的二人贪得无厌,连累他也心情不佳。
倒是那云姓女子。
他忽地睁开眼,想起一人,便是叶浅夕的母亲。
叶家祠堂里供奉的牌位虽用布遮盖,但隐约间看到了一个云字。
联想到近日发生的事,若浅夕的母亲真是大洲第一富商,那他…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萧绾柔心中生蜜,沉浸在他肯与自己亲近的遐想中,正欲搭话顾言知突然问她,
“对付她,你可有主意了?”
萧绾柔深深低首,纷乱的思绪被她生生按住,手中的帕子快要被她撕烂,“没,没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顾言知在心中鄙夷,但面色依旧祥和,“暂且先放一放,我自有主意,你父王说,你与商羽联络有一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