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是我的错?”
“今日是夫君威胁说我不允便要休我,母亲你知道的,我不能生子,背靠王府又有何用?他还不是随时可以休了我。”
她哭道:“我被那叶氏坑害,名声尽毁,又中了无解之毒,毒发之痛彻入骨髓,姨母非但不帮我出气还训责我,今日我只不过是要去找回我的丈夫,谁料那贱妇又勾搭有妇之夫,母亲我没有错啊!”
夏鸽见此也忙着护主,“王妃,姑娘心有委屈,今日被皇后娘娘训斥,郡主之名被夺,奴婢看在眼里都心疼不已,王爷王妃难道…”
王妃自然听王爷说了此事,泣不成声,猛地甩手一巴掌打向夏鸽,“贱奴,都是你等教坏郡主,来人,将这小蹄子杖责二十,拉出去发卖。”
萧绾柔望着被拉走哭喊的夏鸽,扯住王妃的衣裳,“母亲?”
王妃厉色道:“你若是想要你父王原谅你,就莫管母亲的安排。”
“将夏鸽发卖出去,日后你只要乖顺,你父王便会觉得你是真的受人挑唆,只要你肯改,你终是他的女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今后张嬷嬷亲自去看管你。”
张嬷嬷是她身边的贴身嬷嬷,因担忧萧绾柔在将军府受气,才会让她去操持一些时日,今后有她在才能让王妃安心。
张嬷嬷低首俯身,“郡主,今后就由老奴护着您。”
“母亲…”
萧绾柔松开她的衣角,缓缓低头,只能咬牙认下。
王妃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到底是她的心头肉,“你婚前便是仁和堂的女医替你诊治的,她曾说只要你好生调养,寻得名医必然有所出。”
萧绾柔垂泪的双眼惊得极大,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时才知道,原来叶浅夕早就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柳家之事就是存心要害她。
想到这里萧绾柔止不住的颤抖,心中的恨意如火般蔓延全身。
王妃心有打算:“她如此说想必是有方可医的…”
萧绾柔猛地起身,抬目望着她,“母亲您是要我去求她为我医病?”
她自是不愿,要她去求叶浅夕,死也不可能。
王妃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劝道:“绾柔,我只是…”
萧绾柔打断她的话,推开她,近乎偏执地疯狂大喊:“就算医好了又能怎样?”
她隐隐觉得顾言知对她的情意好似变了味。
她将厅里的花瓶砸碎,在厅里发起疯。
悲戚地咒骂着:“皇后、太子除了利用我们王府的钱财,一点人事也不做,
就连沈氏那两个狼心狗肺的贱骨头都在看我笑话,今遭又被耍弄一番,如今还要我去求那个贱妇,凭什么?商羽在哪,我要见他…”
王妃着实被她的样子吓到,“绾柔,你…”
二人正因此事争执时,顾言知换了一身衣裳前来求见王爷。
瞧见这一地的瓷片,满屋子名贵物件砸了稀烂,并未给萧绾柔一个眼神,也并未打算与她说她离去后发生的事。
王妃见女婿的态度,只得息了哭声,引他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