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怪他。
毕竟,我们才认识一天,而且,这次郑如海出事,十有八九,就是因为答应了把配方卖给我们的原因。
一个是普通朋友,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孰重孰轻,自然不用说了。
看到郑经这个样子,王凯面色难堪,也不好意思再阻拦,松手了。
“再想想别的办法!”赵建树咬牙道。
王凯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拦住了,摇头道:“算了,让他走吧。配方再重要,医药公司再赚钱,那也没有人重要。没了配方,郑叔还在,以后还能研究出来新的,郑叔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不过郑经,配方给他们可以,但我们得保证交易的安全,先让郑叔人出来了才能跟他们签卖配方的合同。我们陪你去找大缸谈!”
郑经眼神怀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我楞了一下,随即笑道:“呵呵,那也行吧。他约你在哪儿?”
“鸿运酒楼。”
郑经说了一句,扭头就上车走了。
看着郑经开车离去的背影,赵建树凑上来,疑惑问道:“你真就这么放他走了?他要是跟大缸谈妥了,那配方的事情就彻底黄了啊。草,真踏马的倒霉,跑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九九八十一难到了最后一关,却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弄走了。”
“这件事,绝对是牡丹药业在背后搞的鬼。那大缸不过是个替人办事的,他一个混混,要配方干什么?”王凯道。
我点了根烟,说道:“知道也没办法,人家把套都设好了,老郑现在坐不坐牢,也是人家决定的。没办法,这件事,我们不能怪郑经,他就一个父亲,哪头重要?”
赵建树不信道:“不是,我就是不甘心啊。草,吴前,你别跟我说,真就这么放弃了啊?”
“呵呵,那我能怎么办啊?”
我无奈一笑,随即又道:“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的。李牡丹找大缸这种社会上的人,虽然能办成事,但麻烦也不少。宋大宝死了儿子,你觉得多少钱,人家才乐意啊?这钱,谁赔偿呢?”
“是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赵建树问道。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他们不是约在鸿运酒楼谈事吗?我们跟上去看看就好了,有转机最好,没有的话,也帮郑经把事情谈妥了,别让人家吃亏,毕竟朋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