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睁大了眼睛,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大成只觉得丢脸透了,只觉得廖家人吵闹。
廖春花则是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道:“大哥,娘,你们先别问了,先弄点东西给我们吃。”
“我和大成一天没吃饭了,从县城走回来的,我们这会儿又累又饿。你先让我们吃一口东西再问。”
廖老太道:“只有晚上吃剩的三合面煎饼,要不给你们热一热?”
廖春花无力地坐到椅子上,揉着自己的脚道:“娘,不拘什么,你先弄来给我们吃一口,垫垫肚子。我这会饿得气都提不起来了。”
“她大嫂,快去给你妹子把饼热一热。”廖老太吩咐完大儿媳妇,又开了柜门的锁,从柜中的瓦罐里挖出一点点饴糖,兑了两碗糖水给两人。
廖春花喝了糖水,才勉强活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和娘家人说起了今日被抢的事。
说完,她骂道:“那道士果真说得不错,他们两个就是灾星。你看他们住进主屋后,发生了多少事?我们今天就是被他们两个害的。”
虽然廖母清楚那道士是怎么回事,但听了女儿的话,还是看向沈大成道:“沈女婿,道士的话可不能不听啊!
道士可是说了,他们与你八字不合,住主屋去于你们全家人都不利。不但克孩子,还克你们夫妻。
你看,这才住进去多久,你们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万万不要心软。”
沈大成道:“岳母放心,我心里明白。”
说话间,廖大嫂已经将三合面的杂粮煎饼热好了。廖春花再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沈大成看着黑黢黢的煎饼,实在是觉得倒胃口。但这会儿太饿了,他也顾不上其他,只得埋头吃了起来。
廖家剩的煎饼并不多,两人又饿了一天,最后只勉强吃了半饱。
但廖家人却没有再去给两人准备吃食的意思。
廖春花想着自己丢的那些银钱,又是一阵心痛。那么多的银钱,够她吃多少好东西啊!可如今,她连吃点三合面的煎饼都吃不饱。
这都怪顾云桑!
她恨不得立刻回去,撕碎了顾云桑!
只是累了一天,两人也没精力再往家里赶了。
当夜,两人都在廖家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