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有陷阱,我可不想,你出门吃顿饭,就给我带个姐妹回来……”
许怀义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犯以上错误,好歹也是看过宅斗剧的人,那些套路,他还能不懂?
他带着卫良,赶着马车去定远侯府的路上,碰巧遇上苏喆。
苏家也在受邀之列。
苏喆上了他的马车,车里有冰盆,凉爽爽的,他拿起茶杯,径自倒了杯酸梅汤喝了,满足的喟叹出声,“还是你这儿舒坦啊!”
许怀义轻哼,“埋汰我呢?我这马车,还能有你们苏家的舒坦?”
两厢一比,压根不是一个层次,苏家富可敌国,马车的精致华丽程度,让人咋舌,连外面都镶嵌着宝石,内里的配置就更甭说了。
苏喆苦笑道,“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再华丽精致,也不过是个牢笼罢了,对着不喜欢的人,连呼吸都是错的,这路上,差点没憋死我。”
许怀义好奇的问,“今天咋你跟着出来赴宴了?你爹竟舍得撇下他的好大儿?”
苏喆自嘲道,“他那好大儿昨晚跪祠堂,今早又病倒了,可不就让我捡漏了嘛。”
“跪祠堂?苏睿又干啥事儿了?”
“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人,给我下毒,让我逮个正着,我把证据甩给父亲看,苏睿不认也不行,只可惜,我没死成,所以,苏睿也仅仅是被罚跪祠堂。”
许怀义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宽慰道,“你爹这么纵容苏睿,处处帮他善后,看似疼爱,实则是害他,沉住气,迟早有他栽跟头的那天。”
苏喆黯然一叹,“但愿吧。”
许怀义转了话题,“你的婚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苏喆道,“已经定了日子,在十月初,届时,你可得给我做傧相。”
许怀义点头应下。
苏喆笑了笑,“说起来,日子能这么快定下,还得多亏了你。”
“嗯?”
“有你帮着,我才能把会所和商会都撑起来,人脉名声,眼下是都有了,赵家那头,看到好处,自是沉不住气了,也怕夜长梦多呀。”
许怀义摆手,“那是你的能耐,跟我没多大关系,不过这赵家,倒是……”
苏喆不以为意,“结亲嘛,都是这般权衡利弊,我当初寻上赵家,目的也不纯粹,眼下又怎么有脸去指责他们势利现实呢?”
听到这话,许怀义洒然一笑,“你能这么想,将来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这心态摆的太正了。
苏喆扬起嘴角,“借你吉言。”
马车很快到了侯府门口,许怀义往外看了眼,“人来的还不少……”
他以为定远侯最近惹上麻烦,身上的嫌疑还没洗清,大家都会找借口避一避呢。
苏喆意会,低声道,“传言李垣是定远侯指使属下杀的,但没有证据,那禁军也已经认罪自杀了,这事就只能到此为止、不了了之,定远侯还是禁军副统领,手握大权,朝中大臣谁会轻易得罪呢?面子,该给还是要给……”
许怀义淡淡“嗯”了声。
苏喆又提醒,“你小心些,这种宴席上,最易玩那些见不得人的算计,你可别上套。”
许怀义道,“你也警惕点,说不准你那好大哥,也给你准备了啥好戏。”
苏喆应下,眼底闪过一抹凌厉,苏睿若真不顾场合在侯府给他下套,那他也无需再顾忌苏家名声了,非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了他那张脸皮。
侯府门口,这会儿在迎客的是世子李云昭,一身矜贵之气,容貌也俊挺硬朗,往那儿一站,很能镇的住场子,看到许怀义和苏喆,也笑脸相迎,客气了两句,便让人将他们带了